得到
爷爷
许可，向思尧忙进来告诉谭跃，下
步
原来都是错觉。
向思尧其实真有点鼻炎，这浓烈香气让他时间鼻子发痒，打个喷嚏。谭跃给他递纸巾，但清新绿茶味抽纸又让向思尧喷嚏连连，眼泪都出来。
谭跃觉得有些弄巧成拙，去关掉香薰机，很抱歉地对向思尧说：“不好意思，
只是……”
他垂下眼睛，不去看向思尧：“这是跟信息素比较接近味道。”
向思尧也明白过来，这突然弥漫在空气里味道，到底是因为什
。
想给钱也不必搞这种手段。”檀主任边盖上自己私人名章，边说道。
“你这利率明显违反法律，不会还。”谭跃直接将式两份协议全部拿走，还冲着檀主任挥挥手，“先回去工作，谢老板。”
走到门口，他又突然想起什，回身问道：“对，能申请给办公室添加台香薰机吗？”
“你花这钱干什？”檀主任倒也不是舍不得钱，只是在他印象里，谭跃好像并没有这种爱好，“随便你，记得还高利贷。”
“增加情调。”谭跃说，“那去申请。”
他又感受下那浓郁味道，龙井绿茶芳香清新而细腻，同时兼具提神醒脑功效。如果谭跃信息素是这样，那大概很好闻。
“没事，觉得挺好。”向思尧说，“过会儿就适应……阿嚏！”
向思尧决定回到正题：“才看到律协评奖，恭喜你啊。之前你问那个事情，也跟爷爷说，他刚刚给回复，同意。”
向思尧刚才把搜索到谭跃简介给爷爷发过去，还附上几件谭跃解决过棘手案子。爷爷听半天，才说：“其实，今天跟你们律所那个檀主任也联系过，他是战友儿子，本来就是想找他那边。他也给推荐这个谭跃。”
不过爷爷却还是选择听完再说，因为他很少听到向思尧讲这多话，向思尧在他面前时候，总是很拘谨，话也不多，到现在都不愿意回去见别亲戚。让他总是很难想象向思尧去当个能言善辩律师。
后勤反应很快，谭跃刚打完电话，没多久就送过来，除香薰机，还有谭跃指名要特定牌子精油。
“居然还有龙井绿茶味精油，”后勤部人说，“谭律，需要给你开机滴进去吗？”
“好啊，谢谢。”谭跃说，“多放几滴也可以。”
于是向思尧走进来时候，闻到便是浓郁绿茶香味。
他微微怔，差点以为自己身体问题突然修复，能闻到信息素味道。但兴奋不到三秒钟，向思尧就看到摆在窗边香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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