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证人,也是他将郭勋死讯传给皇帝。陆珩似笑非笑扫刑部尚书和夏文谨眼,上前步道:“回禀陛下,发现武定侯尸体时,臣正好在现场。臣本是奉命请武定侯去诏狱调查,但去廷狱后,却发现武定侯背对走廊坐着,动不动。臣感觉不对,立刻让刑部人去请武定侯。锦衣卫人从始至终没有踏入过武定侯牢房,刺杀武定侯之人……或许还得问刑部尚书。”
皇帝忍着怒,看向刑部尚书:“武定侯在刑部地方出事,你作何解释?”
刑部尚书后背已经渗出汗,他也没想到陆珩竟然这精明,步都没踏入牢房,先前准备好借口实在无法成立。但在圣前,他不敢长时间不回话,那更是坐实心虚。
刑部尚书磕磕巴巴道:“臣……臣也不知。或许是武定侯通敌叛国,自知罪孽深重,畏罪自尽。”
陆珩在旁边毫不掩饰地嗤声。皇帝显然也觉得荒唐极,寒着脸指向陆珩:“陆珩。”
陆珩垂眸拱手:“臣在。”
“限你十日之内,查明武定侯死因。”
“臣遵旨。”
等从御殿出来后,众臣走在草长莺飞、湖光山色西苑,路沉默。出西苑宫门时,陆珩错后步落到夏文谨身边,在他耳边说道:“夏首辅,论起学问,远远不及你。但论起杀人,你可比差远。”
夏文谨微微侧目,陆珩笑着看向他,桃花眼中是浓郁化不开阴幽:“你不应该来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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