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相互询问,不确定道:“好像叫陆渲吧?”
傅霆州沉默地将酒满上,仰头饮而尽。
满座宾客,权贵云集,却无人听得懂他话中“她”是男是女。
很好。她如今已是
傅霆州心中大恸,他竟然在无所知情况下,差点害她终身。若她没有经历意外,留在镇远侯府,余生却不能生育……
傅霆州哪怕不关注内宅之事,也知道这样来,这个女子会过得很痛苦。傅霆州想到自己母亲秉性,忽然庆幸,她离开。
她少年失怙,或许,失忆是她家人看不过去,冥冥之中保佑她吧。她嫁给陆珩,确实比嫁给他要幸福多。
傅霆州猛然将杯酒饮尽。身边歌姬被他动作吓跳,她本想打情骂俏抱怨两句,抬眸看清傅霆州脸色却被吓住,不敢再缠上来。
陆珩是京城中禁忌,没人敢说他闲话,他平时也不参加宴会,特立独行很。突然打开话匣子,众人都忍不住倾吐两句:“他才二十多岁就升到从品,去后军都督府,却还握着锦衣卫实权,圣上未免太信任他。”
然错过这多事情?
旁人大咧咧道:“是啊,你回来晚,再早几天,还能喝上他儿子满月酒。”
桌上许多人都醉,乘着酒意,许多清醒时不敢出口话股脑倒出来:“他把年纪,可算有子嗣。他老大不小才娶妻,娶妻后好几年都没动静,还以为他真不太行呢,没想到,竟也有儿子。”
“听说是她夫人体寒,不太好生养,私底下直在喝药。”
“那怎不纳妾?”
“如今就他还能正常见到皇上。夏首辅求见信送上去后都要等,他却能直接在西内出入,连东厂西厂都成他应声虫,能有什办法?”
“他官至品,夫人贤惠,如今连儿子也有,难怪走路总带着笑。他儿子名字,好像是圣上取吧?”
群人不知道妒还是羡,话里酸味冲天。傅霆州直静静听着,这时冷不丁接话:“叫什名字?”
旁边人怔下,没听懂傅霆州话:“什?”
“她孩子叫什名字?”
“这谁知道。”
傅霆州听到,问:“他夫人在喝药?这是怎回事?”
酒桌上人面面相觑,他们群大男人,说人家女眷私事不太好。个人耸耸肩,囫囵说:“也不清楚,偶然听夫人提嘴。据说陆夫人早年受过伤,差点不能生育,不过现在陆珩儿子也有,满月席上看长得也挺壮实,应当是调养好吧。”
傅霆州心像被只手攥住,狠狠颤,差点把杯中酒洒出来。她早年受过伤,差点不能生育?
这是什时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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