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言卿醒来,嗓子都是嘶哑。她想到昨夜最后景象,不愿面对地捂住眼睛。
陆珩这种人,真能得到切他想要结果。
有陆珩捣乱,她大半早晨都要晚起,重新练武事迟迟捡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陆珩太过分,她开始嗜睡、犯懒、浑身无力。陆珩白日要去衙门,午饭直是她自己吃,她挑两口,实在没什胃口,就让人撤下。
王言卿回卧房休息。她这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醒来时,床帐已经放下来,四周光线昏暗,都看不出时间。王言卿心里奇怪,她午睡时只想小眯会,并没有合床帐,是谁放下来。
她起身喝水,刚刚坐起来,外面就响起脚步声。双修长白皙手掀开床帐,用银勾挂好,侧身坐到床边。王言卿看到他,问:“都睡到晚上?”
声打量眼前这幕。她皮肤雪白,长发披肩,香汗淋漓,纤细腰紧紧绷着,柔软又不失力道。陆珩伸手,扶住她后腰,暗暗督促道:“卿卿,该上课,还没结束。”
王言卿咬牙,说:“觉得,你根本不可能满意。”
“是。”陆珩深以为然点头,“你还年轻,不急着毕业,慢慢来。”
王言卿现在全靠腰力撑着,她腿已经在发抖,但是不能坐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要忍受他鲜明存在感。她咬牙问:“你到底要怎样?”
“简单。”陆珩在她腰后肌肉轮廓上不紧不慢地按着,说,“卿卿声音这甜,觉得叫出来定好听。”
“是回来早。”陆珩看着她,不知为何眼神有些严肃,“卿卿,你记得你这个月月信在什时候吗?”
王言卿咬唇想,她还没想起来,陆珩就说:“按正常日子,应该在初二。”
王言卿沉默,现在是二月十六,她月信已经推迟近半个月。
她以前月信就不太规律,但现在她成婚,而且最近身体也总是恶心、疲惫。
王言卿不敢想那个可能,陆珩握住她手,手指无声收紧:“不要怕。悄悄叫郎中来给你看看,儿女是缘法,无论是不
“不!”
“那没办法。”陆珩遗憾地说,“老师给你答案你都不抄,那就自己想办法过关吧。”
红幔叠地,花烛垂泪,帷幔后两个人影相对,模模糊糊只能看到轮廓。烛火忽然闪下,帷幔后传来声女子闷哼,那道纤细女子侧影腰肢绷紧,后背勾出道惊心动魄弧度,喘息声越发凌乱。
陆珩在船上顾忌着外面守卫,在客栈担心墙壁隔音,这半年直束手束脚,现在回到自己府中,他终于能痛痛快快做自己想做事。
而这几天恰逢年假,陆珩有足够时间和卿卿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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