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吾贫且病，又负气，不任对簿。纵天子不欲死
，闽、浙人必杀。吾死，自决之，不须人也。——《明史·卷二百五·列传第九十三》
朱祖母
听，又要留饭，王言卿几次推辞，终于从犟直又热诚
老太太手里脱身。朱毓秀送他们出门，陆珩和王言卿出来后，转身和朱毓秀告别。
“朱小姐留步。”陆珩说，“天色黑
，外面恐不安全。朱小姐和祖母尽快关门休息吧。”
朱毓秀听到，默默点头，目送那些人走远后合上门。
离开朱家后，王言卿暗暗松口气，陆珩笑道：“你似乎很讨长辈和小孩子喜欢。”
可能王言卿长张美丽而无害脸，所有人见都担心她被人欺负。
待答案，又害怕听到否定。
陆珩面色沉默冷淡，微不可见点头：“会。”
王言卿还在另边被朱祖母拉着，陆珩转身，举步朝王言卿走去。他走两步，忽然停下，侧身问：“记得有人说你父亲整理份和水匪勾结*员名单，你知道在哪里吗？”
王言卿最后也没说过固执老太太，收银钱，悄悄藏到朱家显眼家具下面。朱祖母眼睛不太好使，她看到个高挑又灿丽人影走来，问：“你们是夫妻吗？”
王言卿笑道：“不是，们是兄妹。”
和陆珩恰恰相反。
王言卿道：“朱祖母也是好心。朱大人官至总督，统率四省军队，家里却依然住这
清寒宅子。这样*员却早早死，真是令人遗憾。”
陆珩挑眉，似笑非笑道：“卿卿，你这话是在暗讽？”
“你看你这种人。”王言卿道，“什都没说，你非要对号入座。”
两边都是白墙青瓦姑苏小院，两人行走在蜿蜒曲折小巷，宛如来江南游玩神仙眷侣。巷道十分狭窄，仅容两人通过，王言卿转过拐角，忽然被身后股力道拉回去。陆珩环着她转身，随即，耳边传来火炮声，在寂静夜晚极为刺耳。
“兄妹好。”朱祖母煞有介事点头，“有兄长，以后嫁人也有人撑腰，不怕夫家欺负人。”
王言卿笑着道谢，陆珩站在后边听到，内心有种说不出微妙。
他知道确实是这个道理，但他这个假哥哥、真夫君听着，总觉得自己被排外。
朱家祖母枯老手用力抓着王言卿，絮絮问王言卿定亲没。王言卿只能按照提前编好说辞，说已经定亲，夫家在杭州。朱祖母听到杭州，点点头说：“杭州啊。那边人心眼多，你不要太相信他们，要多防备。”
朱祖母不断教王言卿嫁人后如何应对夫家，朱毓秀听着尴尬至极，忙上前拉住祖母：“阿婆，天快黑，人家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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