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筠攥攥指节,勉力撑着冷静,对身后人说道:“大人,民妇昨夜什都
也有可能,是刚刚被他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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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勤锦衣卫很奇怪,指挥使换衣服时明明命人将正殿里卧榻都搬走,为什过会又要求搬回来?他们不敢探究长官私事,放下东西后,赶紧垂着眼离开。
锦衣卫所里通宵不睡是常态,今夜也是如此,他们时刻警惕着韩家动静,打算稍有不对就冲进去控场。然而直等到天明,韩家竟然安静如初,毫无异动。
前线盯梢锦衣卫免不得疑惑,莫非,大人判断有误?锦衣卫将消息传回南镇抚司,天空尚是漆黑片,陆珩已经穿戴整齐,冷静凛然站在南镇抚司廊庑檐下。他听完属下话,眉梢微动,兴味盎然地笑笑:“她倒比预料中更聪明。不过,靠这点心眼就想糊弄,恐怕还不够。”
哥,这里只有张床,睡恐怕不妥。”
陆珩居高临下,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抬手按住王言卿肩膀,细微地叹声。
他心想这里是南镇抚司,里外都是他人手,王言卿躲在哪里有什区别呢?这种事情,只取决于他良心。
陆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有朝日,他人品竟然可以如此光辉。
陆珩止住她动作,说:“你个姑娘家,还能让你睡在外面?安心睡吧,答应你,就不会食言。”
“大人,您意思是……”
“已经知道她把东西藏在哪里。”天光未亮,陆珩声音响在秋风中,带着凛凛寒意,“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必埋伏,立刻行动,控制韩家和简氏。”
“是。”
简筠其实早早就醒,但是她不敢动,直等到巷子里传来声响,渐渐有早起人出来烧火做饭后,她才拢着衣服起身。她推门出去,开始天家务。
为避免烟熏火燎,灶台和住房都是分开建。韩家格局也是如此,南墙砌两个灶台,用板子和茅草搭成个简易厨房,建在西南角。简筠如往常般走向厨房,她弯腰,正要从柴火堆里拿东西点火,脖颈上猝不及防压上阵冰冷、沉重凉意。
王言卿犹豫,本能告诉她,男人说这种话都是放屁:“可是……”
陆珩说:“你同床共枕是迟早事,你不如趁现在熟悉下。”
王言卿依然拧着眉尖,手指紧攥被褥,十分为难。陆珩心道兔子陷阱掉多,果然越来越不好骗,他只好说道:“记得库房里还有张卧榻,会让他们搬出来。”
王言卿长松口气,柳眉终于舒展:“那就好。哥哥,为什卧榻不放在寝殿里呢?”
陆珩笑笑,认真道:“可能是下面人疏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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