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如有不认识人来寻找,形迹可疑,或者说奇怪
季涣口中“编书”,多半就是陆珩和王言卿此行目,但这本书内容敏感,并没有公开发行,若是他们贸然提起,恐怕会引起季涣戒备。陆珩没有继续问书事,而是再次回到案子:“季兄忙多久?对于巷子里发生事,季兄知道多少?”
季涣听到这些话,飘飘然神情收起来,斟酌着说:“今年夏天比较忙,时常天不亮就出门,天黑才回家,没什时间照应家里,入秋之后就轻松多。至于巷子里发生事,还真不太清楚。”
“是吗?”陆珩若有所思点头,突然问,“那今日季兄什时候出门?”
季涣几乎不假思索,说道:“大概辰时正。”
“什时候回来?”
弟科举不顺,竟然没考上功名。真是可惜,韩弟才华远在之上,本以为以韩弟之才,考中进士不在话下。”
陆珩拿出自己落魄文人设定,和季涣唏嘘好会,感慨怀才不遇,世无伯乐。王言卿默默望着他,十分奇怪这个人怎好意思说这种话。
常汀兰提壶热茶回来,依次给陆珩、王言卿倒茶。她去另边上茶时,身体滑下,季涣连忙伸出左手,扶住茶壶:“小心。”
常汀兰站稳,连忙道歉。季涣面有责备,斥道:“毛手毛脚,唐突贵客怎办?”
常汀兰脸臊得通红,赶紧转身走。陆珩关切问道:“季兄,没烫着吗?”
季涣停顿,想想说:“没注意,应当是未时吧。回来和娘子说会话,没过多久,二位敲门,再然后就听说隔壁出人命。”
王言卿看着季涣眼睛,忽然开口:“季兄今日中午为何回来得这晚?”
季涣没料到王言卿说话,他看向王言卿,眼珠上下撇动,说:“直都是这样,有时不回来吃饭,就在店里吃。”
王言卿颔首,没有再言。陆珩接过主导权,继续询问道:“这段时间,韩文彦有什异常吗?”
季涣皱起眉,语气诧异:“异常?”
季涣指尖有些红,他没当回事,甩甩手道:“没事。”
陆珩依然不放心,微微皱眉:“听闻季兄是写书之人,手指最是金贵,不能马虎。要不找人来看看?”
季涣挥手:“不用。说来惭愧,不过写些通俗话本子,难登大雅之堂,哪有那讲究?”
“季兄这是什话。”陆珩道,“据说季兄下笔如神,文采斐然,连武定侯都赞赏有加,怎能叫难登大雅之堂呢?”
季涣依然摆手,脸上笑却有些自得:“是武定侯给颜面,忝列门墙,诚惶诚恐。这些日子忙着编书,顾不上家里,多亏左邻右舍帮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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