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饭做好叫你。放心,肯定不会吃独食。”
王言卿放心,脸颊埋在头发里,果真睡着。陆珩等她睡熟,轻轻将她腿放在罗汉床上,拿起旁边细毯,仔细将她身体盖好。之后,陆珩坐在她身边,手指碰到她头发,想抚摸又怕吵醒她。
最终他收回手,静静望着她睡颜,哪怕什都不做都不觉得无聊。
对陆珩来说,钱算什,愿意让他花时间和心思才最难得。他用视线描摹她眼睛、鼻梁、嘴唇,越看越觉得无处不美,无处不爱。
然而,哪怕她睡在离他这近位置,陆珩依然觉得不安。他自负善算人心,但随兴为之个小游戏,却让他算漏自己。
,小腿上痛意似乎更明显。陆珩进屋里取东西,王言卿趁机暗暗敲打小腿。她听到脚步声就收回手,但陆珩还是看到。陆珩将暖炉放到她手中,伸手抬起她腿,放在自己膝上,问:“疼得厉害吗?”
王言卿摇摇头:“还好,习惯。”
陆珩叹气,缓慢顺着她腿骨揉捏,也是颇为惊诧:“你伤病竟然比还多。”
陆珩手指力道大,每次都能按到穴位上,按得王言卿小腿肚又疼又放松。她现在已经习惯这种程度身体接触,慢慢倚在罗汉床上,说:“这是好事啊。如果能换哥哥无痛无灾,倒宁愿身上病痛多些。”
“别胡说。”陆珩捏着她匀称笔直小腿,说,“都说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千年不敢想,但百年之内你还得陪着。都还没事呢,你不许落下病根子。”
陆珩想到前段时间出京傅霆州,心中不无忧虑。他本来预料傅霆州回京后定会鱼死网破,再次想办法接近王言卿。陆珩本来都做好局,可是,傅霆州竟然没来。
这可不是个好信号。傅霆州开始变得克制、收敛,那攻守方就互换,陆珩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他却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掌控局面。因为这次,换成他无法承担失败后果。
王言卿听到“百年之内陪着他”之类话,竟然也不觉得为难。就像他把她放在膝上,给她捏腿,王言卿也不再躲避推辞。可能是习惯,也可能是默认。
王言卿说:“小毛病而已,又不碍事。说不定是长个子,所以才腿疼呢。”
陆珩听,淡淡笑声,说:“那可得把你全身骨头都拔拔,省得耽误你长个子。”
王言卿轻笑,她抱着暖炉,头靠在床面上,渐渐有些困。她悄悄掩着嘴打呵欠,陆珩看到,说:“你困就睡会吧,反正离子时还久。”
“可是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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