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微怔,随即恍然,原来他想问是这句话,难怪他刚才那反常。王言卿抿抿唇,说:“可是,你守孝期还没过。”
陆珩挑眉,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喜是她没有拒绝,而是担心守孝,悲是,他还真得守孝。
陆珩越想越气闷,掌下肤若凝脂,镜中美人如玉,而他什都不能做。陆珩怎都不解气,干脆俯身,在她脸颊狠狠咬口。王言卿边笑边躲,说:“别闹,脸上还有发膏呢。”
正好,陆珩顺势转移阵地,攫住王言卿嘴唇狠狠掠夺。他单手环住王言卿肩膀,搂得
谨反应,说:“你提到薛侃招供他时候,他虽然很快控制住脸上表情,但眉毛还是上扬下,说明他也很惊讶。后面你或真或假试探他时,他脸上装出对应愤怒、激昂,但眉毛直是平顺。眉毛上扬说明他没压力,如果真是他指使薛侃,就算对薛侃人品再信任,也不能点压力都没有。”
陆珩点头,和他判断差不多。王言卿根据夏文谨表情做决定,而陆珩是通过逻辑。夏文谨没有任何必要做这种事,大皇子还小,后宫还有好几个妃子怀孕,未来是什情况没人知道,夏文谨何必这早跳出来?这更像是张敬恭为铲除异己,故意捏造出来罪名。
夏文谨可能就是拿准这点,所以才有恃无恐吧。
陆珩将王言卿头发整齐放在背后,双手握着她肩膀,俯身从镜面中看她:“皇上只让查此事经过,谁是谁非没工夫管。明日就能去和皇上复命。”
王言卿点头,她没有动弹,直觉告诉她陆珩想说并不是这件事。果然,陆珩顿顿,又说:“今天傅霆州话你也听到,你觉得,若皇上给他和永平侯府赐婚,会怎样?”
王言卿觉得陆珩这个问题说不出奇怪,她诧异道:“这很好啊,他和武定侯各取所需,和洪小姐门当户对,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对佳偶。哥哥,你想问什?”
陆珩眼睛里似乎划过什,深晦隐秘,意味不明。再定睛看,陆珩眼睛温柔清澈,温和注视着她,哪有什阴霾。王言卿心想,刚才可能是铜镜反光,她看错吧。
陆珩想问什呢?他想问他使计逼傅霆州和洪家女成婚,彻底断送王言卿和她情郎路,等王言卿恢复记忆,会不会怪他?可是陆珩转念想,事情已经做出,再假设如果有什意思,就算王言卿不愿意,陆珩就会收手吗?
陆珩知道,他不会。所以,这个问题也没什必要问。
陆珩看着王言卿笑笑,伸手抚上她脸颊,穿过镜面望入她眼睛:“卿卿,那如果顺便再讨道们赐婚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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