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鸾侍奉在边,听到这话表情尴尬起来。她飞快瞥眼窗外雨滴,觉得自己说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要是明日被指挥使发现,那就麻烦。
灵鸾斟酌着语气,小心说:“奴婢失职,前几日给姑娘做上巳节衣服,恐有些单薄。奴婢这就让人改,绝不耽误明日姑娘踏青。”
陆珩听到毫无波动,在他看来这是理所应当事情。王言卿却不太忍心,都这个时辰,突然要改衣服,府里针线丫头岂不是晚上都不能睡?她于心不忍,说:“不用麻烦,反正也不想出去,明日不去踏青就好。”
陆珩慢慢想起明日是三月三,难得属于女子节日。据说在水中祓禊可
感觉到脖颈上若有若无触碰,心想难怪洞房花烛能和金榜题名齐平,家里有这样个人等着他,他如何能等雨停?
陆珩总不能说是为她,含糊道:“有些事明日才能办,再等着也无用,就先回来。”
王言卿哦声,也没怀疑,手中巾帕沿着水珠,逐渐碰到陆珩喉结上。陆珩今日穿着石青色官服,衣服上沾染雨水,颜色越发深沉,衬得他脖颈修长白皙,在衣领中莹莹发光般。那块形状鲜明、线条纤薄突起微微动下,最后没有躲,任由王言卿呼吸扑在他身前,替他擦拭脖颈上水痕。
他非常配合,巾帕很快带细微潮意。王言卿将用过帕子递给后方丫鬟,又换块新棉布,替他擦拭手指上水。陆珩从雨中赶回来,手指冰凉,皮肤显得尤其白。王言卿用干燥棉布包住他手,那双手由她施为,修长指节静静搭在白布中,好看得不可思议。
王言卿微晃神,手指就擦完。王言卿将帕子交给后面丫鬟,湿衣服和棉帕自然有丫鬟收拾。陆珩自然反握住她手,拉着她往里走去。
两人坐下,陆珩仔细感受她手上温度,这才满意道:“比手暖就好。最近有没有按时喝药?”
王言卿暗暗撇嘴,说:“有。二哥,你怎总问这种事?”
现在是月初,王言卿小日子又该来。陆珩去年十二月给她配药,之后每次月信前后都逼着她喝。丫鬟提醒她喝药就算,陆珩总问算什?王言卿不信她每天在府里做什陆珩会不知道。
陆珩听到王言卿语气,低头扫她眼,笑道:“不乐意?小没良心,还不是为你好。”
王言卿自然明白,但这种事难以启齿,她实在不知道陆珩怎能稀松平常地问出来。王言卿点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但陆珩就像看不懂脸色样,依然说:“这几天寒潮反复,你不要学那些丫头片子,早早就换春衫,等过几天暖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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