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笑道:“姑娘长大,当然不样。们这些做母亲,也是时候放手。”
永平侯夫人笑笑,倒也没反驳。这时候有人围到永平侯夫人身边说话,傅霆州实在等不下去,干脆走到陈氏身边,直接说:“母亲,另外有些事,得先走。把邢彦留下,等会,让邢彦护送你们回家。”
邢彦是傅霆州身边最得力侍卫,平时几乎寸步不离。陈氏听着急,忙问:“今儿上元节,处处都在热闹,你还要去哪?”
傅霆州知道母亲不喜欢卿卿,当然不会把卿卿可能在京城事告诉陈氏,只是说:“些私事。”
傅霆州不肯说,但是陈氏看他表情,下就猜到肯定又是为王言卿。陈氏心里生气,今日洪家人都在,傅霆州却抛下众人去找劳什子王言卿,像什样?陈氏有心阻止,说:“刚刚洪夫人还和说起,昌国公就在前面设宴,包整座酒楼呢。洪夫人觉得过而不问太过失礼,打算让洪家少爷们进去问个安,你不起去?”
好有镇远侯在。”
永平侯夫人和陈氏听到动静,也朝这里看过来。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暧昧而探究笑,得宠丫鬟故意问洪晚情另条街灯好不好看,洪晚情僵硬地勾勾唇角,笑容十分勉强。
身边人去时候心不在焉,回时候心只想抽身,洪晚情哪有时间看灯呢?依譁
永平侯夫人却不知道女儿心理活动,她见傅霆州和洪晚情气氛尴尬,也只以为年轻人脸皮薄,抹不开脸。她不顾傅霆州几次暗示告辞话音,拉着傅霆州道:“今日多亏镇远侯,要不然,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女儿。镇远侯路上没遇到意外吧?”
傅霆州把洪晚情送到就想离开,但永平侯夫人不放人,他只能耐着性子答道:“没有。”
“昌国公?”傅霆州听这个名字就皱起眉,说,“此人不用结交,别和张家走太近。时候不早,母亲和妹妹看尽兴就尽快回府吧,先走。”
陈氏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傅霆州已经
“那边人多,连们这条街都能听到声音,那边到底在热闹什?”
傅霆州哪留意过街上有什,随口道:“没什,舞龙而已。”
“竟然还有舞龙?”永平侯夫人惊讶地呼声,忙问,“们家三姑娘笨手笨脚,这路没给镇远侯添麻烦吧?”
“没有。”
傅霆州回答总是如此言简意赅,便是永平侯夫人没话找话都问不下去。永平侯夫人掩唇笑笑,转头对陈氏说:“三姑娘从小就娇气,家里姐妹就她吃不得苦,多走两步路都喊累。如今竟然跟着镇远侯走这远,还看到舞龙,连这个母亲都不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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