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撇撇嘴,道:“二哥,你既然什都知道,何必试探?”
“哪有。”陆珩握住王言卿手,水波样眼瞳锁着王言卿,认真道,“好些隐秘多亏卿卿帮问出来。他们应当说差不多,走吧,们回前面看看。”
陆珩和王言卿回到前院,没惊动任何人,悄悄走入会客厅。陈禹暄看到指挥使回来,长长松口气。可算回来,指挥使再不露面,陈禹暄就装不下去。
他和梁卫只有两面之缘,仔细说来实在没什交情,客套话再多也总有说完时候。梁家族老没在乎背后进出人,几个侍从而已,有什可关注,他们全部注意力都在面前这位来自京城、年轻有为陈千户上。
族老掂量着陈禹暄脸色,拐弯抹角地问:“陈千户,您回乡期间还不忘来送梁卫程,实在让等感动。不知,陈千户此行来保定,还有没有其他事情?”
颤,忙道:“并不是奴婢搞鬼,而是那天太太回趟娘家,所以奴婢才记住日子。”
王言卿心中暗动,追问道:“十月十七非时非节,梁太太回娘家做什?莫非,梁太太娘家发生什事情?”
小丫鬟摇头:“奴婢不知道。太太没有让人跟着,只带着二少爷,上午出门,晚上便回来。”
陆珩问:“什叫只带着梁彬?”
小丫鬟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扣扣手指,为难说:“就是只带着二少爷呀。太太嫌赶车那个老奴身上臭,不让他跟着,让二少爷赶车走。”
族老说完,梁文氏眼睛也跟过来,动不动盯着陈禹暄。陈禹暄和梁卫只是几年前出任务搭过手,算不上多深交情。陈禹暄路过保定,进来给梁卫上炷香就够义气,可他还留在梁家,陪梁家人说许久话。如此举动,梁家几位族
梁府算是中层家庭,不比公卿家族呼奴使婢,也不必像普通人家样为生计奔波。他们家里有厨娘和奴仆,但如果闲置个劳动力专门用来赶车,对梁家来说就不划算。所以梁家女眷出门时都是由会赶车奴仆兼任车夫,如果信不过男仆,让自家男丁来也说得通。
但王言卿却觉得梁文氏动作太多,丈夫刚死,她无缘无故回娘家做什?
陆珩问到自己想要答案,他见小丫鬟问不出什,就示意她离开。小丫鬟如蒙大赦,赶紧抱着东西跑。等人走远后,陆珩问:“她说是真话吗?”
王言卿道:“没看出说谎痕迹。”
“那就是真话。”陆珩抬抬袖子,细微挪步,挡住风口灌来冷气。他意味不明地叹声,道:“梁卫去世,梁家大儿子失踪,大女儿通*,梁家这段时间可真是流年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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