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疼起来。傅霆州脸色冷像铁,声音忍怒:“陆指挥佥事,凡事适可而止,勿要惹火烧身。”
陆珩看着傅霆州笑起来,他抬头望眼高远寡淡天空,然后偏头,坦然地看向傅霆州,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疑惑无辜:“奉圣命调查张永、萧敬行贿案,镇远侯如此愤慨,莫非,和张永萧敬有什关系?”
傅霆州薄唇紧抿,脖颈上青筋都绷出来。陆珩奚落对头,心情大好。他尤嫌不够,走前又诚挚地说道:“听说镇远侯和永平侯三小姐好事在即,陆某在此恭喜镇远侯得偿所愿,喜得佳人。只可惜最近镇抚司走不开,镇远侯美酒,看来陆某是无福消受。待来日镇远侯大婚,陆某必上门讨杯酒喝。”
陆珩说完对傅霆州点头,转身便走。傅霆州站在庄严冷肃紫禁城夹道,目送陆珩远去。他身上四爪飞鱼在阳光下金晃晃,刺人眼睛疼。
傅霆州拳头越攥越紧,手背上青筋毕现。傅霆州心知肚明,卿卿必然被陆珩抓走,这两天他直在等陆珩开条件,但陆珩平静如故,毫无动作。最终傅霆州沉不住气,跑来找陆珩要准话。结果,陆珩这厮竟然装傻。
傅霆州气陆珩不择手段,但更担心王言卿。她个姑娘家,落在陆珩这种人手里,沙漏每报次时傅霆州都要心惊胆战。傅霆州深吸口气,北京城干冷空气涌入肺中,像刀子样,刮人生疼。他抬头望向连绵起伏碧瓦朱甍,心脏像缺块,不断漏风。
卿卿,你在哪里?
陆珩从宫里出来后,嘴上直挂着莫名笑意。他和皇帝打招呼,可以出发去保定查案。陆珩就是锦衣卫,给自己办个假身份不费吹灰之力,他很快打点好切,带着王言卿在个清晨出京,往保定府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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