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韬略有些犹豫:“指挥使,这样是不是太得罪人?”
翰林院文官可不得,能进翰林文官都是二甲进士出身,背后姻亲、师生关系错综复杂,动个就是动党。如果把人活着放出去,等对方伤养好,必然像条疯狗样攀咬陆珩;要是打死……群疯狗会扑过来。
陆珩淡淡瞥郭韬眼,唇边似乎有些笑模样:“倒是也想做好人,但皇上要结果,不得罪人,去哪儿找结果?”
郭韬不再说,低头拱手:“遵命。”
说起这个,陆珩又想起来件事。昨天他去收拾傅霆州,为防万在崖下设伏,没想到傅家人没捉着,倒意外得来样礼物。陆珩问:“那个女子醒吗?”
卫所西门有人盯着。”
陆珩笑声:“敢盯锦衣卫,胆子倒不小。看来昨天那箭还是射轻。”
刚刚早朝才散,傅霆州如往常样在午门集合,然后入宫上朝,看不出丝毫不便宜之处。散朝后陆珩和傅霆州各走各,连个眼神交汇都没有。但是,陆珩知道傅霆州胳膊上有伤,并且还知道,傅霆州之所以不来找他,并非沉得住气,而是因为傅霆州没找到证据。
手里没东西,冲上来又有什用呢?只会白白给陆珩送把柄罢。
陆珩清楚傅霆州怀疑他,但毫不在乎。猜出来又如何,想证明是陆珩动手,得拿出证据来。傅霆州要是能找出痕迹,也算他能耐。
“没有。”郭韬想起这个,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指挥使你没见,昨天镇远侯府在山底下刨晚上,今天早上还在找呢。记得掉下来不是傅霆州未婚妻,他怎这上心?”
陆珩短促笑声,并不言语。如果昨日射下来是洪晚情,事情反而糟。他暗算傅霆州,这是私人恩怨,如果牵扯郭勋外
傅霆州在陆珩这里就是道调味小菜,他本也没打算杀傅霆州。陆珩太解宫里那位,皇帝看着任性妄为,其实心里精明得很。臣子们相互斗斗有助于皇权稳固,皇帝乐得装聋作哑,但如果过头,威胁到西北边防安全,那皇帝就不会容忍。
傅家在军中根基深厚,尤其是傅钺戍守大同多年,在西北军中很有名望。皇帝还指望傅家守西线呢,绝不会在这个关头让傅家出事。
讨厌猴子敲打完,陆珩出气,马上将重心转移到自己正事上来。他问:“牢里那几个肯说吗?”
郭韬摇头:“不肯。他们是翰林文官,各个身娇体贵,们也不敢上刑,万打出个好歹来,怕没法收场。”
陆珩道:“他们后面有人保,可不是有恃无恐。先关着他们,不给吃不给水喝,看他们骨头能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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