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女孩说完，姜白露出忍俊不禁，然后点点头，随后，他左脸支过去，小女孩就“吧唧”清脆
声，亲
姜白口。
拍摄接近尾声，马上到小朋友
睡觉时间，姜白又唱首摇篮曲，小朋友们就抱着礼物，在副院长和老师带领下回宿舍。
这边，导演也喊卡，姜白这才放下吉他，按着酸痛手臂往下走，刚下台子，看到杨园园在帮忙收拾椅子，他弯起唇角问：“什
时候来？”
杨园园麻利叠着椅子，抬头眨眨眼：“七点左右，顾徐哥和
道来。”
顾
院长盯着男人背影，眼里闪烁着几分迷惑，片刻，她收回视线，重新升上车窗，转头和女儿笑笑：“今天和捐款人聊点以前事，有些感慨，刚还以为看到……没事，走吧。”
*
杨园园挂上工作牌，去门卫处登记完毕，领着顾徐去操场。
距离遥远，前方闪动着影影绰绰人影，笑声远远飘来。在众多笑声里，顾徐神奇辨认出姜白声音。
干净，温柔。
”
院长女儿笑，挽住院长胳膊：“知道您不喜欢那些拿福利院当噱头人，这不顺口问。”
“照说啊，你们电视台就该多请这样明星做节目，给福利院捐图书馆和体育馆呢。”院长念叨，“还捐水果。”
院长女儿不以为然：“捐这多，八成是要拿去宣传树立形象。圈子里这种人很多。”
院长却摇头：“看不像，人家要求匿名，这事就知道，你是第二个。”
顾徐眼底浮上温度，快步到操场，他没同杨园园上前，自己站在桂花树后面，静静望着台上抱着吉他唱歌青年。
灯光落在青年微笑眉眼，像是装走全宇宙星光。
台上看不到台下，顾徐就这站两个小时，也不觉得无聊，看姜白不断满足小朋友各种愿望，连小跳蛙都跳。
轮到最后位小朋友上台，她脸颊红成小苹果，她不好意思说出她跨年愿望，她冲着姜白招招手。
姜白放下吉他，半蹲到小女孩面前，笑着把耳朵送过去，小女孩扒着他肩膀，凑到他耳畔说小半天。
院长女儿怔住，她又回头瞧眼，见青年蹲在几个小孩面前耐心给他们喂饭，她若有所思。
取完车，院长坐副驾驶，车刚驶出福利院，辆黑色车迎面开过，车窗关着，院长见号牌没见过，她叫她女儿停住，降下车窗往后瞅。
那辆车很快停在福利院门口，随后驾驶室车门打开，个挺高年轻男人下车，穿着纯黑外套和浅色牛仔裤，从院长视野只能看到男人侧脸。
“妈，看谁呢？”女儿在旁边问。
这时个女孩又从车上下来，跟上男人走进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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