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小顾:老婆只能吃我送的糖。
橘色糖果在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像是一颗漂亮宝石,姜白塞进嘴里,先是淡淡的酸味,紧接着清新的橙子甜味在舌尖散开。
漱完口,那股橙香还残留在嘴里,甜丝丝的,不是人工糖精的甜,是那种刚剥开的新鲜橘皮味。
的确很好吃。
姜白含着糖果,翻糖纸看了眼牌子,刚点开手机要搜索,蒋芸芬电话进来了。
蒋芸芬说到快十二点才挂,姜白忙碌一天,困得不行,全程都是蒋芸芬在说,他时不时附和几句,到后头,他直接睡过去,枕头边一直响着“嘟嘟”声。
的办法,给树放药和浇水。
目不转睛观察几分钟,树顶那片嫩绿的叶子晃悠着,晃悠着,最后还是脱离树梢,轻飘飘荡到他脚边。
叶子又掉一片。
顾徐脑海闪过园丁刚说的话:“这次真救不活了。”
救不活了。
第二天,嘟嘟声变成哐哐声。
开始姜白以为在做梦,拉过被子盖住头,到后面哐哐声越来越响亮,他睁眼一下掀开被子,弹起来坐直,放空盯着空气,几分钟后,他回头看了眼床头柜的时钟,北京时间,6点23。
他胡乱抓抓头发,脚塞进家居鞋,起身慢吞吞去开门。
吱——
陆季天正拍门,门冷不丁打开,他手扑了个空,他傻了一秒,抬头对上姜白的脸,他马上回神,瞬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狮子,涨红着脸一字一句:“你凭什么脱我内、衣服!”
他的橘子树。
顾徐垂着的手渐渐攥紧。
*
姜白很少吃糖,尤其在晚上。
洗完澡,他盘腿坐在床头,盯着棒棒糖半天,他撕开包装糖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