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挑眉,刻意靠近叶闲,笑道:“做什?当然是做些男人该做事情。”
本以为叶闲这种乖乖儿听到这种话会不知所措,谁知道叶闲却轻笑着反问他:“是吗?”
林酌还在寻思着叶闲原来脸皮这厚。
叶闲忽然来句:“那下次记得带个。”
不是,他长得是像个鬼吗怎,还是往门口站就能把人吓尿那种?
林酌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没关门,看着叶闲问:“上厕所?”
“洗个手。”叶闲看着他说。
“那你洗。”林酌侧身让位置。
叶闲感觉林酌刚刚那大反应就很不正常。
本以为他是个为奖学金而转学,家境有些清寒五好学生,但叶闲有时个举手投足却总无意透露出种与生俱来疏离和矜贵。
但他又完全没有什娇气习惯,对于任何环境都能很快适应。
明明前秒还能看见他对于打地铺讶异和不习惯,下秒就仿佛习以为常地帮着梁应成铺被子。
明明国旗下演讲时副校规大如天般大公无私样子,但自己晚上偷偷翻墙出去吃麻辣烫时候,叶闲只会翻个身当做没看见,还会顺便让他带碗回来。
林酌眯眯眼。
道。
如果睡这种大通铺,是不是……就可以再靠近他点点呢?
旁边林酌摁亮手机看看时间,发现也不早。
因为以前周末也住这里过,连洗漱用品都买套放在柜子里。
他拿东西出门,往洗手间走去。
叶闲盯着林酌看两秒,问:“林同学,你刚刚在里面做什?”
林酌本来就是侧着身,背靠着浴室冰冷冷玻璃墙。
狭窄空间连空气都显得有些闷。
林酌看着叶闲满脸副“你最好不是背着在里面吃屎”严肃而认真审问表情,觉得老子不就是背后分析下你人格吗怎,怎!
关键是还并没有分析出什有用结论。
真是让人难以看透。
正思考入神,门口忽然出现个人影。
林酌往后退,瞪着叶闲,嘴里牙刷都差点飞旁边马桶里:“卧槽你他妈能不能敲个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叶闲也被林酌反应吓跳:“敲门前提是不是你先关个门?”
新乐琴行虽然规模不算很气派,但格局还是很舒服。洗手间布置很温馨,干净整洁,连镜子都是尘不染。
林酌把毛巾搭在旁边架子上,房间隔音效果也不好,休息室唐帆他们说话声在走廊里回响。
看来叶闲跟唐帆他们相处还比较融洽。
林酌挤好牙膏,把牙刷塞进嘴里。
叶闲有时候在他眼里就像个连环谜语,层层总能让他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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