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缓过来,就被白霄像是翻咸鱼一样翻了个面,趴在那窄小的座椅上,这是一架经过改良的军用战斗机,是以简洁实用为主的,硬邦邦的座椅毫无舒适感可言,外套被男人轻易扒下,又露出绵绵背部的肌肤,被撕扯掉的衬衣碎条依旧挂着,上面的鞭痕已经结痂,有的甚至脱皮,在药剂的作用下只留下淡色痕迹,白霄眼底一暗,倾身在伤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只要我一松懈就会跑到看不到的地方。
绵绵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本能的想摆脱男人的掌控,却被白霄轻而易举地掐住腰,不以为杵,嗤笑道:“动什么动,还想反抗?你所有的技巧、招式都是白家的,能躲到哪?”
脸颊旁的泪珠被湿热的触碰卷走,男人温柔舔舐着,与强硬的动作形成极端反差。
“温柔的你不要,非要挑衅我,不回答吗,还有几个?”
绵绵摇头,没有了,没有其他人。
两次失去与逃离,循环地无望寻觅,遍布情人的挑衅,终让这个隐忍至极的男人失控了,他犹如一只年轻又强悍的兽王,惯常将自己的猎物控于自己掌下,令之再无去处。
若要找去处,何不来我怀里?
在绵绵还无法反应的时候,男人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反在身后,长腿一跨将绵绵双腿并在自己身下,将人所有攻击都卸掉,两人的胸口被无限拉近,攻击时间前后一秒都不到。
绵绵哪里有功夫反击,事实上白霄那甩人的力道一点都不含糊,他这才知道之前在卧室里甩他的那一下根本没动真格,还给他在属下面前留了点面子。
眩晕还没结束,白霄的话听在耳里也组织不起来,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脖子上的痛楚与两具身体传递的热度互相交融,痛与欲点燃了他平静的血液,这世上除了白霄,再无人能让他五感得到被刺激到极限的激情,他就像一个瘾君子,害怕到崩溃也抗拒不了这种麻痹到灵魂的滋味。
他想要白霄,他是唯一治疗他的药。
直到绵绵身体忍不住颤抖,红润的唇色渐变成紫黑,掐在脖子上的手才缓缓松懈开。
“咳咳咳!”火辣辣干疼的喉咙被放开后,绵绵就咳嗽了起来,呛得满脸通红。
凌乱的发丝,红通通的眼睛,被弄得乱七八糟,让清俊的长相多了一丝魅惑,早没了其他人眼里冷清首领的模样,现在的他被整得像个被宠爱过度的小兽。
“不回答吗?”男人依旧不紧不慢的,那火烧燎原似的嫉妒好似错觉,“不喜欢好好说话,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唔……”生理泪水从绵绵眼角滑落。
剔透的泪水,是难受的,痛苦的,像在求饶。
又是如此,坏家伙,以为我还会心软吗?
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