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下过于干燥唇,喉咙滚滚,却干得涩人,反唇相讥:“又不是孩子。”
男人沉吟会,那目光好像在说,你长多大,在眼里都是孩子。
“那你怕什?”在绵绵受不住时候,男人才缓缓说着。他好像对绵绵反应如指掌,懂得如何触到小孩儿底线会反弹,语调微微沉,“别让说第二遍,乖。”
绵绵最不耐白霄这种对待宠物样态度,但他更无法克制是身体听从本能,以及被白霄撩拨地快要爆炸亢奋感。
在人心尖上,是移动荷尔蒙。
进屋,扫眼绵绵起居室,很普通房间,没什额外装饰,想来只是当做睡觉地方,没怎打理过。
不过,床上两个枕头,呵。
白霄冷意隐在平静表情下,脱下外套,放在旁架子上,解开衬衣前两颗扣子,露出些许肌肤,看得绵绵口干舌燥。
男人随意得坐在床边沙发椅上,双腿交叠着。
逆光中,男人高大身影与上世重叠,好似又回到白家,那双深邃目光所及之处令人无所适从。
“杵在那儿当电线杆?还是,怕教训你?”白霄微笑着,笑意却没达到眼底。
真要那怕,小狐狸上世还能干出那大逆不道事?
绵绵第二次回到那个世界时候,确挨顿胖揍,白霄还算手下留情,没出死招,但也让他快要散架,根本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不过结合自己对白霄干过事,还有而再不告而别,又答应过刘逸清,这些种种,白霄没剁他都算是轻,他都佩服白霄忍他到现在涵养,都快不像白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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