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喘着粗气,隐隐怒火在胸腔中燃起。
脾气再好也会被磨得没和气,白霄不知道这样会出人命吗?
“只问你句,这孩子是你和哪个女人种?”眼神渐渐冰凉,没丝波澜。
忍不住试探道:“父亲?”
没反映。
“父亲?”又试探喊句。
依旧没反映。
安静令人发慌。
“爸……”阮绵绵唤几声发现完全没效果,无意瞥眼,却见那只握着方向盘手,能看到上面不规则律动青筋,方向盘在摧残下几乎要变形哀号出“咯吱”声音,倐地改称呼。
果然白霄眉宇稍稍松松,随即又抽紧像是上紧发条。
遽然,道刺耳刹车声贯穿耳膜,轮胎与地面摩擦出长长被悲鸣声,阮绵绵因为惯性身体猛地向前冲。
还没控制住身体就被把大力甩向靠背椅,只大掌猛地撑在他头侧,对上是双宛若腕骨刺似得眼神。
贴近距离将空气都给捂热似得,两张脸近几乎能感到对方呼吸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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