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人生太可笑,在这床上要被自己直崇拜父亲上吗?就因为差点和个女人做,就要沦落到成为父亲……性奴?”阮绵绵不大眼睛里写满伤害,对真正白展机来说,今天发生事本就是莫名其妙。
儿子和女人上床虽说做父亲可以管,但也没这莫名其妙迁怒,甚至对儿子做出上床前戏,怎说这都超过尺度。
“啪”
白霄个耳光打在阮绵绵脸上,白皙脸上瞬间浮上掌印,阴云密布脸上写满冰冷怒气,“性奴?你就这认为自己,这认为?”
阮绵绵紧抿着唇,他视线划过白霄敞开唐服,还有自己被压在身下半裸摸样,依旧是那副嘲讽意味。
[但根本不是他亲生儿子!]
[白霄知道个P,这事情只有和你知道!]
静谧环境,不知不觉间两人到床上,儿子身上淡淡消毒水混着药水味道弥漫鼻尖,簌簌西风卷着夜晚凉意吹拂在两人相拥身体上。
将阮绵绵脱臼手臂接上,短促闷哼并没有影响到两人之间热度。
阮绵绵痛得扬起脖子,纤细颈部展示出迷人线条,白霄越发缱绻吻着。
往事是阮绵绵胸口上把刀。
他几乎不反抗来到自己前世,或许打破处男身只是借口,逃避那个世界,逃避那个男人借口。
只是他没想到,刚出狼穴就入虎窟,遇到攻略人物竟然会让他想起那段阴影。
这个时候P股发出滚烫温度,打破阮绵绵恐慌。
除见到攻略人物白霄时,那朵菊花就没再发热过。
沸腾欲念渐渐平
怀中是儿子没有挣扎身体,白霄竟觉得十几年来空荡荡心似是被填满。
他怎能失去,将怀里人越抱越紧,像是要把阮绵绵锁在自己怀抱里,将自己气息深深烙印在儿子身上,缠住包住完完整整侵占,将儿子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呵呵……呵……呵呵”骤然响起阮绵绵笑声。
阮绵绵惨白着张脸,嘴角展开却是极近嘲讽温度。
白霄停下手中动作,微眯眼睛透着危险。
[绵绵,你快要被白霄攻破!那瓣菊花在发热就是警告!]
[手动弹不……就算情圣附身……]阮绵绵断断续续回道,那段忆起过去被他迅速摈弃在尘封黑暗中。
现在他两只手都无法动弹,就算神医在世也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掰回来。
[你仔细回想看看,真正白展机会是什样反应?]
这就是禁书说突破口,白霄最忌讳就是父子两关系,加上他本身唯独尊,只能赌白霄还留着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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