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儿子?]
[对,这是你现在唯利器,首先最自然勾引才最真实,其次,利用白霄对你现在愧疚心父子心而不敢动你,你越像儿子越好!]
确,阮绵绵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想要顺势下去心想太简单,所有勾引前提都是自己在沉睡时才能进行,现在醒着,该是儿子态度就必须要端正。
“父亲,你先出去,要换衣服。”阮绵绵现学现用,侧头躲开白霄手,另对方僵在半空中,强做镇定模样,生硬微笑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他现在多尴尬。
对儿子拒绝不以为杵,见阮绵绵脸颊上尴尬红晕,其貌不扬脸也透着几分可爱,几天疲惫似也减轻不少,只是那无血色虚弱摸样依旧揪着他心,有些自责自己几年来都没对长子有所关注。
这大小干对着眼,时间空间像是凝结。
白霄先回过神来,蹙着对剑眉,“刚醒来就不消停?”
句好好关心儿子话从白霄口中就像是教训,也难怪以前白展机根本就觉得白霄看自己不爽,这只能怪白霄不懂教育。
“出身汗,想换件干净衣服。”只手还挂着吊瓶,空出手指着放在床上替换衣服。
也许这理由还算过关,白霄面色缓缓,但看眼地上有些不郁走到阮绵绵面前,弯身在落在地上上衣捡起来,“这大人,穿衣服还这乱扔。”
被白霄这种游移目光看着,顿时有种无所遁形恐慌,这是白展机从小根深蒂固本能。
白爷不仅是许多人心目中独无二神,影响最深却是大儿子,从小到大有着根深蒂固崇拜,父亲无所不能和那种运筹帷幄气势让小孩儿暗自把父亲承认看比任何人都重。
也正因如此,白霄次次彻底无视才将小孩儿倔强都激发出来,更是纨绔狂妄,得来是父亲越发不假辞色,导致这几个年头父子两见面次数都少不少。
白霄也是才这几天细细看阮绵绵,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也许是他
教训话透着丝亲昵,抬起手似想揉阮绵绵头顶,想表达亲近之意。
要是不知道白霄心里,阮绵绵到还想感受下白霄难得温情,到底白展机身体本能渴求父亲关怀。只是现在他觉得很变扭,明明存着那种心思还能对自己儿子表现若无其事,完全脸慈父模样。
慈父?算吧,在白展机记忆里可从来没这个词过。
[现在该怎办?]问向脑中经验丰富禁书。
[绵绵,记住,像白霄这样男人不论你做任何刻意行为都不太能够瞒过他,你只要做回个真正儿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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