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身后落锁声,阮绵绵才终于放松紧绷神经,顿感阵倦意,混乱思绪和被附身疲惫感席卷着他,合着衣服,他走进浴室,就打开花洒,任由涓涓细流滑落发丝,簌簌下落,将他衣物贴身紧黏在身上,沿着他紧实小腹划入修长大腿。
突然,冷硬触感对着他腰部。
心顿时凉,阮绵绵来不及想对方是谁,现在杀手情圣能力还没退出,也就是能在他这样高度紧密防守中还能悄声无息潜入,并拿着枪抵着自己人,定是杀手中顶级高手。
阮绵绵僵硬在水中,他眼角余光瞥见脚后跟旁双精致布鞋,被水花溅起而布上点点渍迹,是白霄!他并没有走!
“父亲,你想做什?”阮绵绵试探问道。
,有哪个正常父亲会对儿子有别想法。
这想,到是安心不少。
“父亲,你可以先出去吗,想洗个澡。”刚才被白言郎碰过身体,让他觉得全身不舒坦,当然这是可以忍,但杀手本能意识让阮绵绵意识到危机感,他只想找个理由打发走白霄。
为不再僵持下去,他不得不对白霄下驱逐令。
半响也没等到白霄回答,阮绵绵回神才发现白霄已经站在他面前,当屋外光线照射进来,男人投下影子就像拥住他般。
“嘘……”刻意顿顿,吊足人胃口才缓缓说道:“不要说话。”!
阮绵绵微微有些发抖,也许是冷。
他不知道白霄想做什,却不敢动弹分毫,风水轮流转,现在他完全能体会到白言郎之前感受,强扯出笑容,“别开玩笑。”
“乖孩子,现在站过去,然后脱掉……”瞬间,白霄眼眸中黑沉像是反射不出任何反光。
本能颤栗,阮绵绵这才察觉白霄高大极具压迫感身躯,半响才找到自己声音:“父…父亲?”
“你好久没叫爸爸。”像是在陈述件事实,尾音带着遗憾。
阮绵绵晃神,记起来,白展机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与本来亲密无间父亲形同陌路,就是没血缘关系,养那大都有感情,像白霄这种冷面冷心男人也少有这温情句话。
现在两人见面几乎无话可说,而白展机本能害怕着日益威重白霄。
喟叹声,白霄迈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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