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孩快哭出来样子,洛嘉也不好冷着脸,让他们慢点走不要再撞上别人,就放他们离开。
周云滇指着路边长椅,两人坐上去。
洛嘉用湿巾擦擦衣服上沾到冰激凌,由于是巧克力口味,沾上就很难去除。
周云滇想给他找冲洗地方,抬头张望时就看到街对面,也不知看这边多久男人:“那好像是柏宴?”
周云滇想着刚才在警局忙前忙后经理,那经理精明很,他相信没指示不可能股脑儿地就倒向洛嘉,也许这位已经在外面等很久。
这状态,与高中时期比,去掉那满身倒刺,但本质上变得更尖锐,还透着丝自,bao自弃颓丧。
洛嘉知道,这会儿说什都不可能改变周云滇想法。
周云滇以前是怎过来,他也是看到部分。
老话说好,未经他人苦,又凭什站在制高点说风凉话?
良久,洛嘉才缓缓道:“但觉得,你身体千金不换。”
狠毒也该有最基本底线,但有人,心肝都是黑。
能联合别人将他拉入地狱,这已经超出周云滇对人类底线认知,自此以后他更不会丝毫留情。
他和周父,只剩鱼死网破。
今天相亲时,在察觉到问题后,他就打算以身为饵拍下关键证据。
洛嘉可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目光如炬:“但你刚才是真昏迷!”
这位目下无尘大少爷,好像渐渐,多不少烟火气。
洛嘉紧张地手颤下,也不再管衣服,他望过去果然看到疑似柏宴身影,隔着川流不息车流望着他们方向。
柏宴仿佛只是路过,只看他们眼,迈步离开。
洛嘉被这个突然出现男人,轻易地攫取所有注意力。
周云滇拉把站起来洛嘉
周云滇怔,望向暖黄路灯下,还透着点稚气少年,这话很认真,认真像是他很珍贵。
他珍贵吗,或许这世上除邻居祖孙,还有眼前人,没人会这想。
周云滇忽然就笑。
就在这时,两个小孩追逐时不慎将冰淇淋擦到洛嘉衣服上。
“大哥哥,对不起!”
周云滇承认:“没错,要是不真醉,怎让他们放下戒心,从而录下事实证据?”
洛嘉懂,也就是周云滇从开始就打算,冒着失去清白危险也要将这群人送进去。
未遂和已遂,在量刑上是有很大差别。
洛嘉没想到他能狠到连自己都不放过地步,狠声道:“他们凭什让你做到这个地步?他们配吗,配个屁!”洛嘉少见地说句脏话。
周云滇对此显得无所谓:“这身体百无用,正好用上不挺好?谁在乎,自己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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