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潞又劝道:“你看相亲重点是相,不过是见见,不合适你就撤。”
如果不答应,估计他妈真会把老爷子给喊来,老爷子这段时间心脏不太好,可别再受刺激,柏宴用自己不多孝心想着。
“三次,三次结束后,无论成功与否,五年内不想再听到相亲两个字。”
柏宴打算劳永逸,不过是见三个人,见什人不是见。
“行,言为定,但相亲对象你必须都亲眼见过。”
第二天早上,柏宴下楼与邢潞起用早餐。
邢潞若无其事地说:“你都二十多,总单着也不是事,要不要去相亲试试?”
柏宴抬抬眼,奇怪地看邢潞:“记得你以前觉得感情生活过于丰富,现在这样正好中和下。”
邢潞知道柏宴狡辩能力有多强,干脆道:“你就说相不相吧,这次不愿意可就让你爷爷来亲自操刀,到时候什人就没法保证。”
柏宴颇为头疼,要是让爷爷来那可能会更糟糕。
柏宴摩挲着画纸上笑容。
句呢喃:“抱歉。”
邢潞没有打扰柏宴,轻轻关上门。
三年,柏宴生活依旧像紧密运行齿轮,他没有颓唐,也没有自,bao自弃。
他身边路过形形色色人,邢潞原先以为,总有天这些终将成为回忆里道伤疤。
蓝灰色轿跑。
柏宴目前住在离学校很近套公寓里,很少回家里。
她问佣人柏宴在哪里,听到是阁楼画室,她表情有些糟糕。
柏家原本没画室,柏宴技能多,画画不过是闲暇乐趣罢。自从宋恩霖葬礼结束后,他平时还是老样子,但每当夜深人静时就会来这里。
打开画室,里面挂着许多画,但每幅上面都盖着白布。
“知道。”
邢潞立刻打起精神。
只有三次,那人选她可要好好挑选
当年乔月贻至今都给柏宴留下无法言说记忆。
【他不喜欢你。】
【丝毫都没有。】
这段话就像魔咒。
这些年始终横亘在柏宴心中。
以前她总说儿子这滥情下去,她就要没儿媳。
语成谶,如今她连儿子都快没,柏宴青春好像永远停止在那年冬天。
不能再这下去!
邢潞有些恐惧,恐惧柏宴这静默状态。
她必须做点什改变现状。
白布下面是宋恩霖所有表情、神态素描。
柏宴在感觉某种法则让他快忘记时候,就会来到这里,提醒自己那人真正模样。
也是不断画下宋恩霖所有神态,他才能记得如此清晰。
洛嘉不仅是昵称,还拥有几乎完全复刻神态,杀伤力是成倍。
如果不是长相差别太大,差点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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