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上段离还不甚清明
目光时候，楚岚听见
自己如雷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段离看楚岚
眼，哑着嗓子跟他道声早，又将眼睛闭上。
段离可能是觉得这
睡挺舒服，也没挪窝，只揪楚岚身上被子角，盖在身上。
楚岚僵硬地躺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直到确定段离重新入睡后，他紧绷肌肉才稍微放松点。
应该是很好看。
师尊与碧灵仙君既是好友，那他很可能也是仙人。
既是仙人，那肯定长很好看。楚岚觉得这个逻辑肯定是对。
他又想，师尊应该跟碧灵仙君样好看。不，可能还要好看点。
不，不是点。应该是比碧灵仙君要好看很多很多。因为师尊他，有双神采飞扬眼睛。
完全不担心有人会害他似。
楚岚先是这想着，忽然反应过来，他家师尊这般厉害，谁能伤他呢。只怕刚起歹意，就被师尊拍飞出去。
时间还早，楚岚生怕吵段离睡眠也就没有起身。他躺在那里，慢慢回想着这几年他与段离同经历事情。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起来。
他家师尊呐，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天昭门，好像从未吃过亏。就连爱找茬雷凯，在他手底下也讨不得好，这几年也渐渐收敛。
楚岚嘴角噙着丝笑意，目光落在段离脸上。
他脸上闪过懊恼与羞愧神色——方才在段离抬眸看过来时候，他竟然有凑过去亲吻他眼睛冲动。
楚岚觉得，自己可能是撞邪。
那双眼睛里神采是张扬、肆意、明亮、甚至是有些可爱。
拥有这样双眼睛人，容貌定然是不俗。楚岚想，他师尊肯定是这世上最好看人。
他看着段离睡颜，不由有些出神，等反应过来时候，指尖已经碰触到段离眼睫。
似是觉得不适，段离眼皮轻轻动下。浓密眼睫毛就像是小刷子样扫过楚岚指尖，力道虽微弱，却足以将楚岚唤醒。
当楚岚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时候，猛地将手缩回去。他动静有些大，段离被吵醒，只见他眼皮微动，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柳成蹊脸，楚岚看十多年，可以说非常熟悉，就连那眉尾小痣位置，他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准确地指出在什位置。
可他仍在看。
楚岚看并不是师父柳成蹊，而是宿在柳成蹊身体中段离。
他不仅次好奇过段离长相，也曾在心中想象过他样子。可直都不满意。
如今，在这安静清晨，这个念头再次涌上楚岚心头。他想，师尊到底长什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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