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让你说吗?”顾迟不想再磨叽,直接就问。
助理果然犹豫下,说:“他只是想再给你打个预防针。”
顾迟觉得周晟实在是有点过于绕弯子,他不喜欢这种被耍感觉:“这样真其实……挺无聊。也没有在跟谁谈生意,不要这博弈,你说是吧?”
“不是生意吗?”助理却这反问,“但正准备给你打钱。”
如果是几年后顾迟,他立马就分享他银行卡号过去,但是大学生里还会有像顾迟这种人,还抱有些过于无知想法,比如自己不怎缺钱,也不是为钱,再过几年他会选择核爆掉自己这个脑子,但人总要有这种阶段。
“周晚月?”顾迟还是有些惊讶,顺手拿支笔,把他想象名字写下来,心想,难怪会被人误会。
“周挽越,挽天河挽,越关山越,”助理在电话说,“他妈妈是个华裔,只知道从古诗词里瞎翻,也没想过这名字不适合男孩。”
顾迟把刚才写错名字划掉,又重写次,把地址也记下来,问:“那这周末早上九点去,对吗?”
他期末考试已经结束,把车票退,和父母也说学校这边有点事,要晚几天才能回来。至于晚几天,他不太知道,也没有再重买新车票。隐隐约约种预感让顾迟觉得,他这次可能没有那快能回去。
“十点吧。”助理说,“或者十点。”
助理这次好像变得真有些惊讶,确定顾迟不要酬劳以后,变成真心实意地劝顾迟别去,分享是他身为社畜经验:“他弟弟真不是什你需要去做慈善对象,没钱你图什。周总想找个滥用好心人来帮他弟弟,但事实上人家再怎都比们这种普通人好过万倍。”
“要真收钱,那才是绑定,”顾迟说,“你们到现在只告诉个名字,也要去看看
顾迟想,再晚点,都能吃上午饭。
助理似乎也是这觉得:“其实你去太早也没意思,他大概也不会听你给他补习。”
顾迟觉得有些尴尬,想结束话题,可助理又继续说:“或者你也可以不去。跟你说句实话吧,周先生就是受不他,才想去找个看得住他人。”
这话就说得有些刻薄,还带着那点不屑,助理说:“不然你以为他那有时间跑去个智残学校吗,他本来是想找个有经验看护老师,结果遇到你。他突然就觉得,可能找个冤大头也不错。”
靠,还真被室友说中,顾迟在心里骂句,又很想揍这个助理。就算真是这样,也没有必要非说给当事人听吧?还好意思说弟弟不听话,这个哥哥也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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