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
他捂住胸,又反应过来,改换捂住下、身,羞涩地说:“你这样看起来好吓人啊,是想脐橙吗?这样话也不用喝个半醉啊,你第次玩得扶着你,不然容易坐断。”
谢重星:“……”
真好熟练啊,为什会这熟练。
谢重星已经知道脐橙是什意思,但他直有点臊,没和秦钟越试过,但是秦钟越口吻偏偏好像他玩过脐橙样。
秦钟越偶尔直觉作祟,让他忍不住说:“怎感觉你是想灌醉啊?”
谢重星问:“为什这觉得?”
秦钟越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谢重星疑惑地看他,“有说过吗?”
“说过啊!你就是不喜欢喝酒。”秦钟越说。
谢重星眨眨眼,脸无辜,“能有什事跟你说?”
秦钟越:“你刚才看眼神,分明就是想睡!”
谢重星想想,说:“是有点想。”
秦钟越心道:“果然啊。”
他好希望谢重星再色点啊。
,今天钓两条鱼!坐船去湖心,湖心鱼都好傻啊,等两分钟就上钩……”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眼睛对上谢重星目光,声音忽然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消音。
原因无他,谢重星看他眼神好像想把他吃似。
草,想吃他?
秦钟越羞涩地说:“前天才做过,现在又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谢重星
谢重星很确定,“没说过。”
秦钟越眨下眼睛,爽朗地笑起来,“那是记错吧。”
谢重星垂眸,打开瓶酒,给秦钟越倒满,“喝点吧,助助兴。”
秦钟越说:“要是喝醉,可能就做不动。”
谢重星抬起脸,对他微微笑,“所以要喝个半醉,才会办事儿,你觉得呢?”
秦钟越在学校外面买套房子,平常也不住,就是拿来做喜欢做事情。
因为经常叫阿姨来打扫缘故,很干净。
谢重星不知道从哪里抱住箱酒,对秦钟越说:“喝点酒,助助兴。”
秦钟越咽咽口水,说:“其实不用喝,已经很兴奋。”
谢重星严肃地说:“还是喝点好。”
谢重星镇静地说:“都快考试,你去钓鱼?”
秦钟越见他不回答,也只好憋着,不然很急色会显得他是个色、情狂,他理直气壮地说:“学习要劳逸结合嘛。”
谢重星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秦钟越其实也是坐不住,钓鱼这种活动根本就不适合他,但只坐几分钟他还是可以。
秦钟越见他说完这句话就不说话,急,他委婉地说:“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事情想跟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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