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当真脱掉薄薄针织衫,露出健壮冷白上半身,他下意识地将臂膀往胸口两侧挤挤,说:“看胸肌!”
谢重星低头看他,想笑,又没笑,“你这个胸肌不行啊。”
秦钟越挠挠头,说:“哎,最近太忙,没时间举铁健身。”
谢重星说:“但还是很好看。”
秦钟越体格健壮,肩宽腰细,肩背都有肌肉,却又不夸张,是那种刚刚好体态,既能感觉到他身体里澎湃力量感,也不失绝妙美感。
其实秦钟越这个人思绪和注意力都是很容易分散,这也是为什即使前辈子开过无数次荤,在这辈子,拥有年轻青涩身体后,仍然能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直接朝谢重星扑上去原因
般在产生这种无法抑制欲、望冲动扑到谢重星干再说之前,秦钟越注意力便已经提前步转移。
就像这个时候,寝室只有他们俩,两个人挤在张桌子上写作业,但不知不觉就靠在起。
秦钟越感受着谢重星贴过来温热躯体,心里有些止不住躁动,他想起许久之前在车上那个吻,下意识地咽咽口水。
心里不安分,自然也表现在脸上,他频繁地去看谢重星那弧度漂亮脸颊,忽然开口说:“暖气是不是有点太热?”
黎均看看他们,扭过头,轻轻地叹气,“早知道会这样,你们为什要惹他?”
江城说:“得再去找他!大不跪下来跟他道歉,跟那个兔子道歉!这样总行吧?他会原谅吧?都起长大……”
他念念叨叨,完全没有悔改意思,仍然喊谢重星口个兔子。
黎均呼出口气,轻轻地说:“走。”
他离开酒吧,点燃根烟,咬在嘴里,轻轻地抽口,吐出来,烟雾缭绕中他看见漫天飘舞雪花,想起秦钟越说那些话。
是能让无论男人女
谢重星抬眼看他,眼睛微微泛着亮光,“……是有点。”
秦钟越说:“那可以脱衣服吧?”
谢重星说:“不太好吧?”
秦钟越理直气壮地说:“这里只有们俩,怕什?”
谢重星即使表情冷静,但脸色微微发红,声音轻起来,“嗯,那你脱吧。”
他们这样人,不就应该游戏人间吗?为什秦钟越能那坦然地洁身自好保持禁欲,甚至以将最好自己给未来另半为荣?
说实话,黎均并不懂这种感情,但就是这小会儿,他忽然怔住。
纵使不理解,但就是这个瞬间,黎均心里涌起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让他心口微微抽搐起来。
这是种什情绪,黎均摸摸胸口,他搞不清楚,但是,他想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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