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叹气道:“那是因为他基础差,开始提分多是正常,越往上会越难。”
谢重星也知道这个道理,没有再说定可以话,他对秦钟越其实是越来越有信心,但这种信心对外人来说,可能很不可思议。
他转移话题说:“让请你们吃次饭吧。”
钟鸣老妈子样关怀道:“算啊,有钱你也要省着点花,上大学去京都,那边物价可跟这里不样,你得攒钱,不能乱花。”
谢重星笑,“跟你们算是乱花吗?要谢谢你们两年对照顾。”
钟鸣关心地问:“他们给钱吗?”
谢重星回答:“给。”
钟鸣说:“那真太好。”
他为谢重星由衷地高兴。
随即又想到什,问:“你要回来吗?”
姨会做蛋糕,让她做。”
谢重星说:“来你家当阿姨怕是要累死。”
秦钟越“啊”声,“也不会吧,她很厉害。”
谢重星笑下,低头吃蛋糕。
对于秦钟越来说可能不正宗,但其实谢重星吃不出来,他只觉得好甜,唇齿间似乎都流淌着股甜蜜幸福感。
赵赵尴尬地小声说:“没怎照顾你。”
谢重星认真地看着他,说:“上次事情都还没感谢你。”
赵赵红着脸,怯怯地笑,“是意志不坚定,才要谢谢你,打醒,没有让同流合污,让后悔辈子。”
钟鸣看看谢重星,又看看赵赵,说:“既然你要请,那就请吧,请们去食堂搓顿就好,不用太破费。”
谢重星点点头,
谢重星摇摇头,说:“还得过去。”
钟鸣有点委婉地说:“看到他成绩,他那个成绩想上清北是不是太难?”
谢重星认真地说:“觉得还是可以,还有个月,会往死里逼他学。”
钟鸣说:“就算这样,也有点难,他现在五百五成绩,本线可能是可以,但清北太难。”
谢重星说:“其实他确挺聪明,他记性很好,逻辑能力也很不错,他只是不愿意去学而已,如果他真蠢,也不会在个月里进步百分。”
让他想起每次看盯着谢子安吃蛋糕那种心情,即使到十五六岁,他也仍然有那种在商场玻璃窗外看着自己心仪宝物怅然失落。
是,他长到十八岁,他没有吃过蛋糕,没有尝过奶油是什味道,甚至,他很多水果都没有尝过味道。
即使家里壁柜里常年放着新鲜苹果,但那也是他不该触碰领域。
这些秦钟越当然是不会知道,他也不想说。
谢重星再回寝室,给钟鸣和赵赵都带礼物,当然,都是份新出高考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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