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发抖，嘴唇发抖，声音发虚，“能不能五点起床啊？起码得给
半个小时手冲吧？”
谢重星语气温柔地说：“十分钟可以吗？高中生不可能那
持久吧？”
秦钟越恍惚地说：“也许可以来两发。”
谢重星：“多
伤身，没精神学习，五分钟吧。”
秦钟越：“……”
谢重星说：“早上脑神经是最活跃
时候，记忆力也要强于下午，所以在这个时候学习效率是最好……”
“……”秦钟越两眼发直。
他快速扫
眼计划表，发现这份计划表第部分—时间表设计已经快精确到连他尿尿时间都规定在半分钟之内。
秦钟越出个痛苦面具，“你说对，还是靠做梦去上清华北大吧。”
谢重星停下来，也不说话，就那盯着秦钟越看。
秦钟越被盯得受不，怂怂地问：“怎啦？你生气？”
谢重星这才回答：“不，怎可能会生你气，只是伤心，以为你说清华北大是认真，很高兴，因为这样们俩在大学也能在起。”
他垂眸，脸色黯然，“看来是想多，们注定天各方。”
谢重星看向窗外，只给秦钟越个漂亮白皙侧脸，他声音轻柔地呢喃道：“真想和你去同所大学，可惜。”
秦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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