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师这会儿还不能开口说话,姜思宁也不能下地,还得每天换两三天药,两人护工在旁边坐着聊天,见谢祈来,都住嘴,跟谢祈说:“你爸刚上完厕所。”
谢祈点点头,对这个倒是没有多大担心,要是护工不干事,姜思宁肯定第个闹,他不会不知道什情况。
谢祈照例问问姜思宁伤口,她蹙着眉说:“还是很疼,没那容易好。”
谢祈当然知道,想想,说:“等伤口长好,还得擦祛疤药,膝盖不能留疤,不然夏天穿裙子不好看。”
姜思宁说:“哪想得到那远事情。”
范清越推车过来:“??听得到!这事倒是想代劳,但喜欢漂亮妹妹,这个福气享用不。”
李思文:“那你说个屁,啥用没有,滚开啦。”
谢祈:“……”
李思文拍拍谢祈脊背说:“事已至此,也没别办法,你忍忍吧。”
谢祈倔强地说:“……没关系,年轻,耐造。”
谢祈晚上辗转反侧,都没能睡好。
现在也就庆幸秦易之起码还要康复训练个月左右,这段时间里没法对他下手。
去学校时候路上碰到范清越和李思文,他们俩家里离得近,都是结伴来,看见谢祈连忙喊声,“谢祈!”
李思文直接从范清越车上跳下来,跑到谢祈身边问:“怎样啊?你真看?”
谢祈听,眼神有点麻,“看。”
谢祈看她愁眉苦脸,转移话题,“怎你同事又来看你?水果这多都吃不完,她怎还送,让她别送。”
昨天花篮水果都没吃几个,又送来篮新,哪里吃玩。
姜思宁说:“也管不人家给送水果啊。”她犹豫下,还是说:“其实都不认识她,她说是同事,跟聊半天,还加微信,上来就给发个大红包,说让吃点好把伤给养好。
虽然直有秦易之事情压着他,但心境反倒比之前要安稳许多,或许是因为有切问题都是能解决缘故。
所以上课也比之前专注许多,至少没那愁。
只是今天老师布置卷子有些多,要是去医院回来太晚,恐怕还写不完。
不过他还是去,没办法,拿钱。
谢祈没有先去秦易之病房,而是去看姜思宁和侯老师。
李思文:“你觉得咋样?有没有什读后感?”
谢祈看看周围,压低声音说:“觉得这个运动应该列为奥运会极限运动赛事,相信他们定会夺得桂冠。”
李思文:“呃,觉得还好啊……”
谢祈说:“是还好,就是吓人。”
李思文:“可怜娃儿……要不让范清越顶替上吧,他屁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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