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起又道：“收购它。”
他望着毫无动静的手机，一个小时没挪开视线了。
战略部门的经理在发言，偷瞄着陆起的神色，声音越来越小。
随即陆起开口了：“还没敲定要收购的公司？”
这位经理顿时站得笔直，冷汗都贴着衬衫往下流了，他赶紧报告：“目前没发现有值得收购的……”
咚。
眼底浮起笑意，他回复：“利用你的特权，要求他有时间。”
林有拙发来一个问号。
微凉的指尖敲着键盘，很快发出去几个字。
几秒钟后，林有拙看着跳出来的几个字，一时有些错愕。
“他是你爱人，你可以向他撒娇。”
清脆一声，打断了经理的话，他面前稳稳飞来一颗糖。
一颗透明糖纸，里面窝着一块橘色软糖的糖。
换别人，敢在会议上超他扔糖，经理能大发雷霆，骂得人狗血喷头。
然而扔糖的是陆起，他不敢。
琢磨不透陆起的意思，经理不敢冒昧发言，无声咽了咽口水。
爱人？
撒娇？
林有拙知道这次邀请房东见面又失败了，他打消了看电影的想法，翻出一本俄文原版的宇宙电动力学看起来，逐渐忘记了这件事。
*
次日，陆起一直没等到林有拙的“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