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冬瓜，脸颊蹭着它
脸，很温柔很温柔地说：“放心，
不会死，会活得很好。”
把上
次失去，全都连本带利活回来。
*
次日，林有拙上完课，接到
警局电话。
“林先生，经监控确认，付易杀人未遂证据确凿，他也承认。不过他现在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双手都被撞断，会落下终生残疾，得在医院暂时治疗段时间才能上庭。”
歇斯底里声音不断在房间响起，最后彻底变得和林与夏声音模样。
林有拙持续听无数遍，确定林与夏无法听出差别后，他摁下保存。
他其实不确定这条音频是否能用上，只是以林与夏性格，他需要提前准备，林与夏极有可能会否认他当时是想杀他。
便利店监控只能录到画面，没有声音，除非林与夏自己承认，否则很难追究他杀人未遂。
林有拙关上电脑，见快点，准备放下冬瓜去洗澡，结果冬瓜死死咬着他衣角，呜咽着不松开。
杯热橙汁。他眼底闪过波澜，垂眸喝几口，这才抬眸微笑道：“谢谢，也很喜欢橙汁。”
陆起转过轮椅：“走吧，太晚，送你回去。”
林有拙望着陆起背影，眉心微不可察地拢下，他总觉得。
陆起对他，过于亲切。
*
林有拙应声。
警察又说：“至于林与夏，他伤到视神经，医生说他神经会逐渐萎缩，甚至失明。他现在情绪极其不稳定，还声称……”
警察也觉得荒谬，停顿下：“声称他没有要杀你，他是看见付易杀你，开车撞他见义勇为。”
林有拙第时间就去检查冬瓜腿，他以为它是又风寒。
然而没有。
林有拙刚提起心落半回去，他轻轻抚摸它头：“怎
？是不是想吃罐头？”
往常听到罐头就撒欢儿冬瓜毫无反应，就还是呜咽，咬住他衣角不松口。
林有拙疑惑不已，过几秒，他明白，眉眼和春风袭来般，柔软得不成样子。
回到家，冬瓜第时间就跳到林有拙怀里，林有拙也不怕它闹腾，抱着它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开始调音。
“林有拙，你去死吧！”
“林有拙，你去死吧！”
“林有拙，你去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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