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害自己,危害社会东西。”
……
越说越离谱。
绵绵像被重压碾过球,在白沉压制下,终于破道口子,将骨子里傲气与戾
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才找个借口整治他吧。
他张嘴想辩白,却不知怎关注点歪:“你管,仅仅因为大哥?”
“你以为?”白沉冷然笑。
绵绵攥着拳头,深呼吸几口气,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出去凑个热闹而已,今天作业也做。”
“酒呢?”
之前几次故意招惹人不算,绵绵没见过白沉真正放下脸模样,走几步,依旧靠着本能地直觉,不敢离白沉太近。
“现在几点。”
“十二点十五。”
“学校熄灯几点?”
“十点半?”绵绵语气越来越虚,声音也越来越轻。
步,能吃你?”
白沉都忘听到顾青轮不见消息,瞬起情绪与失控。
顾不得在开会议,只想着怎去四处找人,最后发动自己身边所有人,在学校附近每个网吧、夜宵店、KTV所有游乐场地去寻人。
白沉开着车在茫茫夜色中疾驰,他甚至没多想,只是有股执念,定要找到那个野孩子。小鬼大晚上能去到哪里去,那种失重感,甚至超越每晚失眠焦躁。
仿佛有什将他心脏撕得四分五裂东西,再次消失般。
“……真就点点。”
在逆光光线中,隐约看到白沉阴沉吓人脸色。他知道自己今天欠妥当,可哪个高中生不浪,这个年纪男生都有颗放飞心好吧。
“你是觉得自己成年,就能肆无忌惮是吗?”
“有脑子吗。”
“没带需要给你安上吗?”
啪。
绵绵浑身抖,垂下眼。
白沉将沓卷子掷在桌面上,犀利目光直刺灵魂:“你当校规是摆设?为什答应白景让你住校,是觉得你也算成年,知道轻重。如果不是白景千叮万嘱,你这样理会都是浪费时间,成日就知道玩,难怪成绩始终跟不上,就你这样还和说要考名校?哪个名校会录取你!可笑至极!”
白沉很少长篇大论,下子说这多鲜少见到。
绵绵被训得血气上冲,他觉得白沉简直不可理喻,不过是吃顿夜宵,白沉怎不教训别人,他还有五个共犯呢。
剧烈空虚,催促着白沉尽快找到人。
直到看到,小孩好端端地跟着群同学,喝得东倒西歪,谈笑风生,与群男生毫不避讳地勾肩搭背。
那肆意张扬笑容几乎灼痛白沉。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到他们身边,叫他们上车。
前面和缓气氛变化,绵绵敏锐感觉到,现在白沉才是他真正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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