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正在检查绵绵写作业,看几页,绵绵简直后悔自己干嘛不直接走,要在这里接受审阅似检查,没会白沉指着上面字道:“还可以再练练。”
绵绵很没形象地翻个白眼,都懒得搭理麻烦精:“哦。”
能给你做就不错,
白沉没听到回应,看过来,发丝垂几缕下来,可能没睡醒,惑人眼神有些迷离,绵绵听到心脏咚、咚有力跳动声。
“体育课,赌注。”没听到回应,白沉靠回椅背上,似乎终于清醒点。
以为这事都算翻篇,哪晓得这人还有印象,不过也是,这段时间他们在集训,现在离正式联赛还有段时间,聘请名校老师都回去,白沉也就回归课堂。
“算吧,那不过是随口个赌注而已,而且当时……”说实话,这周饭吃亏心,他宁愿输也不想赢在施舍上。
白沉拿起绵绵做卷子和作业本,意有所指:“愿赌服输,要去哪里?”
谁管他。
而且白沉这家伙警惕性这重,闭目养神有可能,真睡死绵绵是不信,这种麻烦精只有在完全自己地盘里才有可能放松下吧。
他戳戳白沉背脊:“写好,有空检查下。”
将卷子放在白沉旁边空位置上,就转身离开。
白沉动动。
好像再拒绝就有点说不过去,绵绵发现只要和白沉说话做事,很容易被白沉掌控说话节奏,好像这个人总是不知不觉成为话语中主导者,不止面对他,是对所有人。这是白沉习惯使然,而偏偏绵绵不喜这种模式,总试图打破这样模式。
“最近想吃食堂,去食堂怎样?”
“青轮,你该狠狠宰他顿,别客气!你看他脚上鞋,双都能抵咱们贫苦大众多少餐,尼玛这种不知道有多少双啊,禽兽!”邢星虽然家境很好,但还是羡慕在高中就能财政上实现自由白沉,“学校外面有几家不错,发你看看?”
邢星不说,绵绵也没注意这些,主要是他存款让他还达不到可以去挑剔程度,倒是之前被情圣们灌输下这个世界时尚品牌。
想想白沉上次回寿司盒子价格,绵绵觉得自己简直太淡定。
邢星脸[顾青轮你死定]表情。
白沉并未低气压,只是撑起额头,也没看被丢在旁边作业本,慢悠悠地太阳穴,神情掩在发丝阴影中,声音还带着丝睡醒后沙哑:“顾青轮,午饭起。”
嗯?
绵绵以为自己听错。
邢星也以为听错,白沉以前可是把吵醒他几个男生个个丢出教室后门,脸上还笑眯眯,完全不生气模样,那时候他看到白沉笑容就发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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