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深吸口气,这都是自己答应下,怎都不能让白沉看笑话。
他最气,还是这人态度居然这理直气壮。
白沉好像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见白沉说完就要走,绵绵喊道:“等等,还不会你字迹。”你就这无事身轻地走,太潇洒吧?
绵绵刚在和同桌讨论昨天那节化学课没听懂部分,感觉片阴影笼罩在自己头顶,有些怔愣,白沉?
刚才罚站也不能全怪吧,你不会那记仇吧。
“无条件帮做件事?”白沉没前后文句话,让绵绵有点懵。
啥?
啥时候事,绵绵回忆半天,终于想到周前,问白沉借烘干机时,确说过。
,但只要看到人,都会不自主联系到刘雪阳那张漫画脸。
那目光太专注导致白沉也发现,瞥眼绵绵。
绵绵对白沉礼貌地笑下,这对小爷来说就是小意思,你不行吧。
你就算打架比强,但不可能这细致艺术都厉害吧,绝、对、不可能!
到早自习结束,下课铃响起,三人都回到自己位置上,谭坦拿着教案快步离开,打算立刻上网去找找防止脱发药水。邢星头疼地看着堆没动过个字作业,他昨儿个整天都在和女友那群职高同学起在会所狂欢,早忘作业这煞风景东西,对白沉道:“兄弟,借你化学、地理卷子还有数学作业本,江湖救急!”
对自己承诺事,绵绵从不打算抵赖,道:“你想要做什事?”
他可不觉得白沉能有什事需要他,但白沉就是能打破对他认知下限。
“就这些吧。”沓卷子加作业本放到绵绵面前,“下节课之前全部写好,卷面要自然。”
自然意思,就是高端替写,就算老师也不太容易看出来。
绵绵简直懵,你就借下烘干机,让帮你写作业,而且还没规定期限,是这次还是以后,不能想,不能想,想就想揍死眼前这家伙。
“没做。”
“啊?”邢星不敢相信地看着白沉,别看白沉平日试卷会交白卷,但作业都完成很好,追溯原因也就是高那会没做那几次,被留在办公室进行爱教育好几天,那后面白沉大概是嫌麻烦,每次快速解决这些东西。“你开玩笑吧!那咋办?”
邢星痛苦地抓头,开始乞求田甜,可惜之前出黑板报他提前离开约会女友,把田甜气得半死,怎都不肯借,邢星只能姑奶奶地求着,绵绵看着这对活宝又开始斗嘴,笑着看会。
白沉重新归纳整理抽屉,拿出试卷和作业本,修长手指在考卷上点点,像在思考,又像什都没想。
站起,走到绵绵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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