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简单同意!还以为要用很久才能说服,绵绵万万没想到。之前是不是冤枉这货,其实也不是那苛刻严肃嘛。
砰。
门再次关上,断绝任何交流。
要收回刚才话,严重怀疑他是嫌太烦,只想快点打发。
绵绵盯着紧闭门,有种告诉对方冲动,只要白沉再忍耐个几天,他们都能得偿所愿。
咚咚、咚咚。
没回应。
正要放弃时,那头开门,白沉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个事儿多熊孩子。
绵绵表示他早就习惯这人冷脸,点影响都没有,堆满笑容,像是完全忘刚才洗浴室过节,道:“白同学,能不能借用下你烘干机?衣服洗好,明天上学还要穿……”
白沉垂着睫毛,还是那冷冷淡淡模样,像是在说,这与有什关系。
孩子,当真就过。
那笑声像是传染病样,白沉紧绷唇角也微微松些。
学长好奇问他,为什独独允许顾青轮,难道因为卫生全包?之前还有想包白沉整年三餐镶金土豪,又算什。
白沉轻轻抬下眼梢,朦胧背景音是绵绵在蹦床声音,漫不经心地看向夜幕降临窗外:“大约,他太蠢吧。”
既然这排斥自己,等发现千辛万苦得来寝室是他,又是什表情。
班级群群写完作业同学开始聊八卦,看到白沉两个字,绵绵忍不住往上翻
绵绵装作没看到,比下手势,就用会会,用完给你消毒。
见白沉没回应,绵绵觉得自己是个有操守人,不能光吃不干活:“不然无条件帮你做件事做回报,行吗?”
绵绵丹凤眼弯成月牙,潋滟波光,透着独属于此人飞扬神采,仿佛能穿透任何顽石。
心湖突然落下颗微小石子,漾起圈圈涟漪,再归于平静,宛若无痕。
“可以。”
搬、还是不搬?
绵绵发泄完情绪,想到洗衣篮里自己脱下来衣服还带着股被捂干雨味,拿着买洗衣液洗起来,洗完却连个晾衣架都没找到,而且他房间是客房构造,洗也没地方晒。
绵绵听到机器运作声音,打开浴室旁边小隔间,放着洗衣机和烘干机,烘干机还亮着灯,里面应该就是白沉换下来衣服。
他想起,白家好像没看到什晒着衣服,看来都是用烘干机,而这间浴室这两台,显然是白沉专用。从这点也能看出,白家真没多少在意白沉,如果认真考虑白沉生活,就不应该把他安排在旁边,这不是压缩白沉生活空间吗。
绵绵想想,也不是麻烦第次,债多不愁,直接敲敲另头连接着白沉房间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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