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个‘白’能答应我入宿舍就好了。”
被绵绵念叨的白沉回到自己房间,电话响起。
“你家楼下的火虽然被扑灭了,但我看你家具和墙壁都用不了,黑漆漆的,要重新装修了,还是按照你以前的风格,我联系好装修团队了,至少一个月。你还是先别住了,装修好还要散味。急的话我给你先看看别的房源,你挑挑看,这几天先宾馆?”
白沉望了眼那扇厕所门,戴上一旁的金边细框眼镜,他有点近视,在需要集中精神的时候,习惯性戴着,道:“不用,我决定暂住
自己的锅,自己背。
有某几个瞬间,他都觉得白沉在故意找茬,他没哪里惹到他吧。
看着绵绵恨不得将镜子都擦破的用力样,白沉漆黑的眼眸中笑意一闪而逝。
“我一定和他犯冲,八字不合,每次遇到都没好事……”精疲力尽回到自己房间的绵绵叹息着,这一刻去宿舍的愿望前所未有地高涨。
某情圣边看戏,边说了句大实话:“谁叫你把他浴室弄成这样。”顺便还当着他的面嘲讽嫌弃,白沉又不是息事宁人的主,没把你丢出去都算温和了。
看他怎么整理。
这是觉得他不会好好打扫浴室,所以要监督?
这就算了,能理解。
绵绵在考虑他到底站不站?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听到很轻得轻笑,似乎在说绵绵太矫情,男人的玩意儿有什么值得他看的,绵绵颇有点恼羞成怒,想到这人前女友多到快成排了,他有什么好顾虑的。
“……也是。”绵绵蔫了,“真想看他某天求而不得的样子,一定很有趣,不过这种人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一天吧。”
绵绵像在自言自语,说话都是迷迷糊糊的,他虽然神魂强悍,但身体还是前世的那具,典型的废柴体质,短时间内还无法承受那么强的运动量。
“你们觉得他是不是也看我不太顺眼,我除了用了浴室还有哪里得罪过他?”这才是绵绵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情圣们突然集体噤声。
绵绵也没在意,他趴在床上,蠕动了一下自己被摧残的身体,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睡觉。
他站起来拉过架子上的毛巾就给自己下面裹住,期间隐隐感觉白沉看了一眼他的鸟,真的凉飕飕的,瞬间能萎的那种。
错觉吧。
然后白沉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气定神闲地拿着本书看着,偶尔几个眼神落到绵绵那儿,看绵绵勤勤恳恳地刮水、拖地、擦干,将浴室重新回归原来的模样。有什么不满白沉也不说话,就瞥一眼。
绵绵强忍着,bao躁,微笑,在人家的地盘撒野,是龙也要盘着。这点道理绵绵还是懂的,他的自信是建立在现实之上的。
继续擦,用力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