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片刻，却见它身体再次起
变化——这次却不是收缩，而是在向外膨胀。
它
边膨胀，边还在变形，原本圆乎乎
身体被拉长，从节变为两节，又从两节变为六节……
它变成个人形。
还是个四肢俱全、头身比例相当匀称人形。
只是这个人形依旧是由黑色雾气构成，没有头发，也没有五官……
“收起来？”黑雾果然没听明白，“什
叫‘收起来’？”
“就是……把它放在个你喜欢地方，有空时候就拿起来看看，没空时候就让它那放着……如果怕碰坏话，就拿什东西把它装起来，比如盒子……”
白河试着解释，无意间垂眸，正见黑雾乖乖窝在足有它身体几倍大折纸百合旁边，听得似乎十分认真。
白河被这场景逗得乐，想想又道：“只可惜你身体太小。你要是再大些，这百合倒正好给你做个装饰。”也省得考虑放哪儿问题。
不料黑雾听这话，身体却微微收缩下。
“虽然没有香气，不过好歹也是百合……你就当是低配版好。”
考虑到黑雾很小，他在折纸时也刻意缩小尺寸。那朵折纸百合也不过手指大小，即使如此，放在黑雾旁边，依旧显得十分大号。
黑雾盯着那折纸百合看会儿，围着它转起来，似乎还挺喜欢样子。白河见状，不禁莞尔。
“也不知道你能不能住在纸花里。如果能话，
再给你折个大点当别墅……诶诶？你这是在干嘛？”
白河话说半，忽见那黑雾通体裂开缝隙，副准备下嘴开始咬架势，不觉愣：“你不喜欢这个吗？”
它脑袋是个纯粹圆，看着还挺可爱
“装饰？”它问道，“那是什？”
“就是……用来装点自己，能让自己变得更好看东西。”白河再次解释，“你看电视里，那些人头发、脖子、手腕和衣服上，不都经常会戴着些什东西吗？那些就是装饰……”
“也就是说，那些好看东西，放在身上能让人变得更好看，就是装饰？”黑雾用自己话概括遍。
白河打个响指：“对，就是这意思。”
黑雾“哦”声，又不说话。
黑雾被他说得也是愣，语气坦然：“喜欢啊。”
……因为喜欢，所以想吃吗？
白河被这个母螳螂般逻辑搞得有些懵。
倒是黑雾，似乎明白什，默默闭上“嘴”，又绕着那折纸百合转圈，问道：“这个，也是不能吃吗？”
“倒不是不能吃……”白河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它讲清楚，“只是个人话，还是更希望你能把它收起来，而不是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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