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充满古怪
存在，哪怕只是
眼，也让人打心底冒出寒意。
那到底是个什
东西？
白河直觉告诉他不要深究，但作死本能，不是那容易克制东西。他频频向外望去，果然，没过多久，他又看到
她——她依旧站在路边，低垂着脑袋。
这回，白河确认。不是这个女人在移动，而是大巴，在不断地从她旁边开过。
……鬼打墙。
……怎回事？这段路有什问题吗？
白河心里冒出些许不安。他转头往窗外看，开始认真观察起隧道内景象。
前座两个老阿婆唠会嗑，转头想给白河分点心，发觉他目光直盯着窗外看，不由也跟着朝外看过去：“外面咋啊？”
“……没什。”白河喉头滚动下，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顺手将阿婆座位上窗帘放下来，“外面灯光刺眼睛，阿婆不要看。”
阿婆笑呵呵地分点心给他，还夸体贴；白河拿着点心，内心却怎也平静不下来。
营销手段；至于她们提到什“那古镇里现在还阴气森森啊”，“经常有人在那里丢东西啊”，“手机时不时没信号，车载无线电里还会有奇怪声音传出啊”，“晚上会有人看到奇怪黑影站在路边啊”……他也没有当回事。
反正，旅游嘛，放松就完事。
白河心态保持得很好，天也过得算是愉快。虽然导游照例有把他们拉到某个地点开始安利小产品，不过白河只当没听见，低头刷刷手机，很快就过去。
不过他还是有买些什——从古镇离开时，他看到路边有老阿婆摆摊卖花，还剩几支百合没卖出去，就上前全都买走。
百合花花瓣是闭着，几支抱在起，显得很柔弱样子。白河将它们带上返程巴士，这会儿还抱在手里。
在这刻，这三个字无比清晰地出现白河脑海里，让他背脊又是阵发凉。
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他刚才看到……绝对看到……
隧道里，站着个女人。
个穿着红衣服女人。
还看到两次。
那女人没有动作，只是安静站在路边，脑袋低垂着，长长头发从两边垂下来，完全遮挡住她脸颊。
说到返程……这巴士在隧道里开多久来着？
白河才醒过来没多久，没什时间概念，他前座两个阿婆却小声嘀咕起来，似是也在奇怪这段路程怎耗那久。
“司机师傅，还有多久到啊！”有人耐不住问。
司机半转过头，只说快快；白河眉头却拧起来。
车上其他人都是老人，可能听不出来，但他能察觉到，那司机语气里，带着掩不住紧张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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