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见他将
份文件拍到
桌上：“那你先把这个签。”
白河望眼，觉得眼熟：“请问这个是……”
僵尸：“保密协议。”
白河：“那个，
进来
时候签过份。那里还有复件……”
“知道。”僵尸很坚持地将保密协议朝他推推，“不样。接下去要讲是重大机密。”
白河：“……”
很好，感觉更不安。
“……咳。”他犹豫下，再次尝试开口，“冒昧问下，您所说‘过去’，究竟是……”
“2019年。”
没等他话说完，部长就转过身。双浑浊冷寂眼珠，冷冷地看向白河：“2019年8月，你在兰山公路出事故？”
“所以……您到底，是要和说什
？”
五分钟后，后勤部部长办公室内。
白河坐在办公桌对面，望着面前高大身影，竭力掩藏着自己紧张与坐立不安。
他在这里会很安全——这是苏越心在带着他来到总部时，反复强调过事情。
然而现在，白河难得地对她话生出些许怀疑。
“……”白河没法，只得走马观花地将文件扫遍，然后签名，完事将笔往旁边放，耐着性子道，“可以开始？”
“嗯……”僵尸部长拿起文件，仔细看看，方慢条斯理道，“死穴，这个词你听说过吗？”
“……”白河略思索，点点头，“听说过，大概就是像是鬼屋类东西吧。”
“也可以这说。”僵尸部长点点头，“怨气、怒气、扭曲愿望和执念……各种东西混在起，有时就成‘死穴’。‘死穴’也叫‘巢’，是个会不断扩张
白河没料到他会突然开口，迟疑下才道：“没错。”
僵尸部长转过书桌前，问道：“你还记得什？”
白河默下，反问：“……你们想让记得什？”
他抬眸看向面前部长，强自镇定道：“是您主动找，也是您主动说要谈和苏越心过去事。既然这样，就别再拐弯抹角，们直接开诚布公地谈，可以吗？”
“……也成。”对面那位高大僵尸居然意外地好说话，闻言没怎思索就点头。
因为他面前这位……这位僵尸部长，脸色真有点吓人。
他表情从刚见面起就不太好，半脸还遮在黄符下面，可怕倒不是特别可怕，却给人种压抑感觉，又像是有什即将爆发。
这让白河感到油然不安。
听他问话，僵尸部长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拎起桌上茶壶，给白河倒杯黑乎乎、不知道是什原料汤水，然后就走到门边，默不作声地给门上反锁。
还上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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