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号和18号,本来只有日期,没有内容。
然而他这次翻开,却看到原本属于18号空页上,多几行字。
“他们说是真。它真回来。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总得想点办法……”
“这是只有恶魔才会做事。但没有办法。它肯定已经看到。只想活下去。”
……什意思?
白河:“嗯?”
“你忘吗?眠眼公馆最后那段时间里,你用它们去怼尸块。”苏越心道,“记得鬼藤是很讨厌尸体吧。”
白河举动就相当于让乳糖不耐人死命喝牛奶,藤蔓们会因此不高兴,也正常。
白河:……
行吧,看来还真是他没做好……
个躬身,行个漂亮绅士礼。苏越心将它托在掌心里检查下,顺口夸奖两句,它被苏越心托着部分没动,蔓身后半截晃得像是狗摇尾巴。
它在那里晃来晃去,白河自然也被影响到。他没好气地拍它下,那藤蔓略停顿,居然很委屈地缩起来,还往苏越心手里蹭蹭。
白河:……
茶里茶气,哪儿学这是。
所幸苏越心并不吃这套。她在检查完藤蔓吸收情况后便松手将它放回地上,还特意又叮嘱白河遍,让他小心藤蔓又作妖。
难道说,那个身为花匠学徒自己,其实也和老吴样,已经与怪物产生某种联系吗?
“只
明知鬼藤们讨厌尸体却没有想过给它们做脱敏训练,是他疏忽。
苏越心暂时在小镇唯旅馆中休息,而白河,在与苏越心分开后,又独自回到他那间简陋小屋。
进门,就闻到那股挥之不去肥料味,白河皱皱眉,寻个箱子,将窗台上袋子都装起来放到门外,又开窗通风,这才稍稍缓口气。
他始终在意着吕获说自己“曾在酒吧反复打听事件情况”事,回到屋里后就再度翻出那本日记,翻到相应时期,不由皱紧眉。
10月19号之前,他原本只有10月16号和10月14号记录。14号是眠眼公馆人来找他老师日子,16号则是老师离开去眠眼公馆日子。
白河哭笑不得地应,完叹口气。
“也不知道是哪儿做不到位,养个藤跟供祖宗似。”
苏越心安抚地拍拍他肩,白河忙说自己没事,只是想起刚在这个副本中醒来时,自己茫茫然,什都不知道,这些藤蔓还趁机作弄自己场景,觉得有些感慨罢。
“可能确实是没做好吧。”白河叹息道。
“鬼藤是很不懂事。”苏越心宽慰他,想想又道,“也有可能是被你之前在公馆里动作搞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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