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
看着
，好像欠你钱
样。”老吴怀疑地看他眼，目光忽然落在他罩着猎鹿帽
脑袋上。
“诶
“不死之身……就字面意思嘛。”老吴道，“也不知道怎回事，醒来后就自然而然地意识到，已经不会死
。好奇嘛，就自己在家z.sha着试试，试着试着，你们就过来……”
苏越心他们过来时候，正好是他第二次尝试——也即是将匕首插进胸口那次。
第次则是以铜质台灯砸自己脑门，所以台灯和地板上血迹，比桌面上要干涸许多。
“每次复生，都要花上二十分钟以上。”老吴道，“最先恢复意识，这个时候可以大致感觉到周围情况，身体也能够小幅活动，不过本质还是尸体。等大脑确认可以复生，身体才能逐渐复原成活人状态，致命伤口也会自行消失……”
所以苏越心摸他时候，会断言他已没有生气。而藤蔓在靠近他时，则陷入迷茫。
“现在签字，还是被弄死遍再签字。你自己选。”
老吴：……
默片刻，他不情不愿地拿起面前笔，嘴里犹自骂骂咧咧。
又两分钟后。
老吴个字都骂不出来。
馆？”
而苏越心……
苏越心懒得折腾。
她下窜起来，三两下就将老吴按到桌上，啪地将保密协议拍在他面前：“请签下字。”
老吴：“……你想干嘛？你知道什身份吗？要投诉你——”
老吴说着，看眼自己脚，面上流露出几分怨念：“不过像这样不致命伤口，就没法很快复原……”
他却不知道，他怨念，有人比他更怨念。
白河这会儿已大致回过味来，老吴“不死之身”，多半就是他携带梦标识。
为什别人梦标识就是个挂，轮到他就是个空脑袋？！这不公平！
白河当场就酸。
苏越心脸平静地收回装着黑雾玻璃瓶，已经吸收黑雾、恢复记忆老吴坐得规规矩矩，神情战战兢兢。
“真、真是不好意思大佬，给您添麻烦……”
“没事。”苏越心语气平平道，“真是抱歉，刚才动作激烈些。如果你需要，等等可以给你个投诉电话……”
“不不不，这真不用……”老吴连连摆手，白河不耐烦地撇撇嘴，打断他话。
“所以说，刚才那情况到底是怎回事？你说‘不死之身’又是指什？”
“不签杀你。”苏越心淡淡道。
老吴抖下，却还是坚持道：“你、你少来，你杀不，是不死之身……”
苏越心：“那不是更好吗。”
老吴：“……？”
苏越心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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