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淡淡地想着,转过目光,却见阿梨正站在树下,脸疑惑望着面前空气。
“阿梨?”白河观察着她神情,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你看到什?”
“……看到
虽然早就有所约定,她神情仍是有些紧张。见白河毫无芥蒂地上前去开门,她忍不住道:“要是外面实际并没有线索怎办?”
“那就先回来。”白河道。
那还好……阿梨暗暗松口气,她还真挺担心白河会把她放在外面遛晚上。
谁知她气还没松完,便又听白河道:“回来歇下,换个时间段,再出去看看,个晚上那长呢……直觉告诉,晚上肯定有收获。”
阿梨:“……”
男丁……还是能够在村子里站稳脚跟。当然,哪怕站稳脚跟,也未必能有在祠堂办喜事资格,不过这毕竟只是游戏,有些细节可能确实与现实有出入……”
黄毛无语地望着他:“你这和讲得有毛线区别?还重男轻女。”
“这只是叙述客观事实。”方阅分辩道,“在农村,男丁越多,往往就意味着家劳力和武力越多,能够有效保护家族财产。所以才说男丁算资本,但这是基于当时现实情况,是种十分落后价值体系,并不代表本人想法……”
他边说话,边不住看向袁欣。袁欣好笑地看他眼,连连点头:“懂你意思,都知道。”
说完,她神情顿,嘴角忽旋垂下来:“不过你话,倒教让想到家事。”
很莫名,她忽然有种遇到傻逼老板错觉。
大门打开,白河率先走出去,四下张望圈,若有所思道:“看到场景倒是和白天没什不同。”
样大树,样空地,最大区别无外乎树下多个被树枝撑起来簸箕,簸箕下面放着枚煮鸡蛋。
这是黄毛睡前放下陷阱,用来抓猫。他看上去依旧对黑猫降鬼作用深信不疑,满心想将它抓回来,好将屋内那个能变来变去怪物彻底赶跑。
只可惜,那只热衷跳窗口猫今夜似乎并没有出现……
“爷爷去得早,是奶奶个人将爸兄弟三个拉扯大。听爸说,在他们还小时候,奶奶在村里确实很受欺负,等他们陆续长大情况才好转。”
她说着,转头看眼姚家气派大门,忽然叹口气。
“奶奶总说,农村其实没年轻人想得那好。那里,也是会吃人。”
当晚,入夜小时。
白河抽空给自己藤蔓打上结,又准备几个防御道具,这才前往堂屋。而阿梨则已经等在那里,身上多件淡蓝色披肩,披肩上有龟壳般花纹,看上去应也是件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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