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间底下楼夏易谦迷迷糊糊打个哈欠,这都大半夜,谁还吵个不停啊,他翻个身,又陷入到梦乡之中。
第二天早上,鹿予安脚踝已经恢复如初,昨夜发生事情像是场梦。
他看到阳台上被他昨夜挪开花盆,突然莫名心虚,他左右看看四周没有人,连忙又将花盆放回到原位,耳垂却忍不住微微发红。
很快,备受画坛瞩目专题展很快就要在陆园举行。这次画展不仅莫因雪很重视,甚至颜老也很重视——毕竟
下秒,温热手掌包裹住他冰凉脚踝,皮肤相接触地方甚至在发烫,莫因雪在温柔夏夜月色中抬起头问道:“是这里吗?”
鹿予安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以前经常翻别人阳台。”要不然怎会这熟练。
莫因雪却低哑着声音无奈说:“平生第回。”
这瞬间,鹿予安却突然明白,为什莫因雪总是会不样。
而他总能够笃定,他会在莫因雪这里获得份独无二偏爱。
移开。”
鹿予安阳台栏杆下方放着排栀子花,少年连忙把旁边地上摆放栀子花陶瓷花盆推到边。
莫因雪轻巧跳下来,阳台并不太,他几乎是贴在落在鹿予安身边,两人距离极其,鹿予安仰头就能看见莫因雪眼睛,他鼻子闻到莫因雪身上似乎有着淡淡酒味和几乎消散烟味。
鹿予安觉得嘴唇发干,定是莫因雪喝酒才会做出这样事情吧。
莫因雪却只看着鹿予安瘸拐脚低哑着声音问道:“怎样?”
莫因雪将热敷袋子帖在予安脚踝,脚踝不断持续温暖慢慢驱散刺骨痛意,鹿予安也终于有困意,他脑袋点点歪在莫因雪怀里。
莫因雪仿佛在予安发间嗅到丝丝栀子花香气,瞬间心荡神怡,很快他将将鹿予安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薄被。
今夜他大概是真有些醉,竟然会做出翻窗户这样事情,但是后悔吗?
他看着少年睡得香甜脸,心中却并没有丝毫悔意。
将玻璃门关好后,他从窗台又翻过去。
鹿予安原本想说还行,不那疼,只是话道嘴边就变成句:“疼。”他这句话说得很轻,莫名带着丝少年极其少见柔软。
鹿予安忍不住想,他很少会用这样语气和别人说话,这种近乎撒娇语气似乎永远只有在莫因雪面前才能说出来。在他之前漫长时光中任何人都不行。
为什莫因雪会不样呢?少年眼中有着疑惑,他忍不住问自己这个问题。
而在他微微出神之时,莫因雪却突然蹲下身。
鹿予安瞪大眼睛,他不明白莫因雪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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