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毛栗子头看到瞠目结舌,平心而论,鹿予安的态度确实不好,但是刚刚鹿予安展露的天赋,已经让他折服,他看着鹿予安自带光环和滤镜了。
在班上发生的事,也让他觉得鹿予安为人很仗义。
而班上很多女生都追捧的鹿与宁,看起来确实是软糯而没有什么攻击性,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但是他却觉得怪怪的。
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还是站在鹿予安身边,他虽然不会打架,但是输人不能输阵,囔囔着:“干嘛!要欺负我小鹿哥吗?”
莫因雪,他也不想麻烦他。
正在这时,走廊的另一边传来肖雨西幸灾乐祸的声音:“哎呦——这是谁在罚站啊。”
肖雨西阴魂不散的走过来。
他是知道鹿与宁拜师失败的事情,这几天鹿与宁都怏怏不乐,看着肖雨西心里也不开心,他远远看见鹿予安在罚站,哪里有不嘲笑的道理。
而他身边鹿与宁,扯了扯肖雨西的衣袖制止了他的嘲笑,然后快步走过来说:“二哥。”
害,鹿予安有这种水平,一开始还糊弄他。
“我没去过画室。”鹿予安却摇头,他并没有毛栗子头说的那样厉害,他其实只是记住了颜色而已,李老头也说过,他对颜色比较敏感,从小他就能发觉细微颜色之间的差别,在他眼中,世界上几乎没有一模一样的颜色。
而色阶图是简单的平面图形,线条和造型都很简单,他练过很长时间白描单钩,殊途同归罢了。
毛栗子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狐疑的看着鹿予安。
在鹿予安再三解释之后,他才相信予安所说的,只能感慨人与人的差距比人跟狗都大。
谁知他刚往前一步,脚下一趔趄,整个人往前面扑
他可能是因为刚刚走的过快,脸色有些惨白,呼吸不匀,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按压在胸膛的位置,可怜兮兮,领人怜爱。
所以鹿予安只没好气回答:“不关你的事。”
他身后的肖雨西就忍不住上前,将鹿与宁保护在身后气急说:“鹿予安,你这什么态度,与宁也只是关心你。自己在外面罚站,拿与宁撒什么气?”
鹿予安知道自己像极了恶人,但他也不怕做恶人,朝肖雨西讥诮道:“管好你自己,当狗还这么积极?”
“二哥!”鹿与宁涨红了脸大声说:“雨西只是关心我而已。”
想到这里,已经将鹿予安当做朋友的毛栗子头认真朝鹿予安努努嘴建议道:“里面的老头子很护短的,他估计是下定决心要整你,你要不然还是和你家人说吧,让他们想想办法。”
鹿予安却摇了摇头。
鹿正青不会管他,只会认为他又在外面惹祸。
而他现在也离开了鹿家,更不会去找他。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