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唇强制镇定环视周,不动声色默默后退,直到脊背依靠住冰冷墙面,才有丝安全感。哪怕到这刻,鹿予安第反应都不是他听不见,以后怎办。
而是满脑子都是个念头——他不能被人发现,他是个聋子。
然而,他行动却像
他和鹿予安谁在说谎很简单,既然他们都说鹿与宁会李老头特有技法,他们两个都上去试试不就清楚吗?
然而变故来非常快。
他径直走向鹿与宁举动,似乎让鹿望北误会。鹿望北护着鹿与宁,毫不犹豫伸出手,将鹿予安推开,他力气不大,但是鹿予安竟然轻而易举被推到在墙角。
猝不及防鹿予安脑袋从后侧传来剧痛,哪怕是对疼痛有着异常忍耐力他,也脑中片空白,缓好几秒,意识才慢慢回笼。
而在鹿望北眼中,这不过是鹿予安又场作秀,因为他并没有用什力气。
破洞百出故事,他怎能够想得出来?
难道他自己听起来就不觉得荒唐?
但是鹿予安看见鹿望北眼中那近乎偏执恶意,他霎时间明白,无论故事多离奇,鹿望北都会找百个理由,让它听起来合情合理,而忽视里面所有不合情合理地方。
因为这就是鹿望北眼中鹿予安会做出来事情。而他们眼中鹿与宁,单纯善良又不谙世事,所以他说必然是真。
这些就已经足够。
疼痛慢慢退却,鹿予安却身体整个僵住,惊恐有迷茫环视周围,他两边耳朵只剩下嗡巨响,周围人朝着他张着嘴巴,他却什也听不见,只有嗡嗡声响。
惊恐从脊椎蔓延迅速,鹿予安霎那间意识到可怕事情——他什都听不见。
他完好左耳再次什也听不到。
不同于上次车祸前因为巨大声响而造成耳聋。
这次耳鸣他清楚感觉到他后脑疼痛。
毕竟鹿望北只是想要恨他而已。将所有不幸归结到个卑劣人身上,总比承认命运玩弄下自无力好多。
但鹿予安还有更重事情去做,他只沉默看鹿望北眼,上前步和鹿与宁对峙,他不是鹿与宁,父兄会处理好切,他必须要自己去解决,是他做他不会否认,但是不是他做,他也绝对不会承认。
他并不觉得证明他和李老头关系是件很难事情,他几乎和李老头生活十年,要证明实在太简单不过。
何况他还有李老头留下来私印,想到这鹿予安摸摸口袋,才发现私印不见,但不过片刻他就意识到是遗失在医疗室,医疗室门口有监控,他并不担心。
但是这也让他心情有些急躁,不想在这里继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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