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与宁茫然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是姓宋?”
鹿望北眉头皱得更深,他目光落在那副画上,四尺斗方上写意水墨荷花娇艳欲滴,只蜻蜓立在上头。
可那画右下角却有枚鲜红印记,正是“逢月”两字。
怕会像其他孩子样被送回孤儿院。
直到他九岁那年,生病他跟着爸爸出差,他路忍着不吭声,终于飞机落地时候,他烧人事不知,后来他才知道是爸爸路抱着他跑过拥堵车流,赶到医院,他才没有因为延误病情,而留下听力损失之类可怕后遗症。
从那刻开始,他才真正把自己当成鹿家孩子,确定他拥有切都真属于他。
他不是不知道二哥不喜欢他。可是凭什二哥不喜欢他,他就要离开呢?
爸爸也是他爸爸,哥哥也是他哥哥。
他会努力让二哥认可他,如果不能——他也绝对不会退让。
鹿与宁眼眸低垂,将心中那些想法掩去,他抬起头,又是灿烂笑容,他郑重其事乖巧感谢:“谢谢大哥。”
“和大哥说什谢谢。”鹿望北眼中笑意闪而过,他目光漫不经心扫过鹿与宁画室墙上,目光停顿,收敛起笑意,快步走到墙上刚刚换上副画旁边问:“宁宁?你怎会有这幅画?以前怎没有看到你摆出来过?”
“前几天刚刚拿出来。”鹿与宁不明所以,见哥哥表情严肃,认真回想,“哥哥还记得小时候有个老爷爷在公园教过画画吗?是他送给。”
“老爷爷?他叫什?”鹿望北隐隐记得有这件事,那时妈妈病重,大家顾不上宁宁,老人家算是宁宁启蒙老师,后来就没有出现过,为此宁宁还难过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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