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渡的口腔里全是那股无法形容的怪味,谢成文居然还在笑。笑得林舟渡很不爽,笑得他往前一步,将那直冲大脑的味道传给谢成文,让谢成文笑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被林舟渡的吻袭击得败退。
林舟渡想,这个味道也许是挺配谢成文的。
时候,他如果做了一些事情,你也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因为那样推导出来的目的会很险恶。其实他可能只是脑子不好而已。”
“你才脑子不好。”谢成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在上面撑着栏杆看他们。
陈景存跳起来:“滚滚滚,我跟你这种人没话说!”
这是谢成文的家,他当然不可能滚,陈景存自己出了门,林舟渡去送陈景存。陈景存似乎还有很多话,却只是对着林舟渡叹气:“小林,哎,我真是送羊入虎口。”
送当然是陈景存送的,但林舟渡既不是羊,谢成文怎么看,也不像大老虎。想起一切的起因,或许应该感谢一下陈景存?可是那样也太奇怪了。算了,现在陈景存不是他的经纪人了,让他少挨点骂可能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谢成文过来问:“这个电灯泡怎么还没走?”
最后一个心愿也没有达成。林舟渡想,都是朋友了,也没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他关上了门。外面太冷了,林舟渡把冻冰的手伸进谢成文的脖子里,想多要一点温暖。
在他们又回到卧室去之前,路过了刚才坐着的沙发。林舟渡看见桌子上自己倒了还没喝的白水,有些口渴,停下来拿起水杯,然后真正地喷了出来。
陈景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大半瓶崂山百花蛇草水都倒进了他的杯子里。